無需此要。**陶醉更加後悔的是他竟然對花姑子動怒了,這是曾經都不曾發生過的事,也難怪花姑子接受不了,生氣了,也怨自己前來拜訪之前沒有告訴花姑子,否則她也不會如此難過,如此委屈了。
鍾素秋隨著陶醉張望的眼神望去,她此刻也一臉無奈的看著陶醉,輕嘆一口氣之後,她起身走到陶醉身邊,以一種旁觀者清當局者迷的口氣告訴他。
“陶公子其實大可不必如此懊惱的。”
陶醉聞聲立即抬頭,只得苦笑一番之後,從新振起精神,竟在別人家裡讓人看了笑話,陶醉啊陶醉,妄你一直都理性處事,怎麼遇到花姑子就完全丟了章法?他在心中自嘲了一番後預備向鍾素秋辭行。
鍾素秋乃聰明人,當然看得出陶醉有些逃避的想法,於是她揮手一攔,當即搶在了陶醉之前將話說了出來。
“素秋見陶公子也是一位灑脫之人,何不聽聽我這個旁觀者的看法呢?”
陶醉見她如此大方賜教,又得以一副江湖兒女的灑脫,自然是不好開口拒絕的,於是保持平淡的坐下,鍾素秋遣散了周遭的下人,巧燕也識趣地退到了門口…
“鍾姑娘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當,只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而已!”
“哦?還請姑娘直說。”
鍾素秋笑了笑。也搖搖頭笑嘆愛情弄人。連陶醉如此清高之人也同樣迷茫在此。不得不佩服愛情地魔力。
“難道陶公子沒有看出來其實花姑子對你地在乎?”
“姑娘此話怎講?”
我當然知道她在乎我。不過僅僅是依賴而已。陶醉在心裡默默地加上了這一句。
“那你倒是說說看。花姑子剛剛為何會因為你前來拜訪▲忽略她而生氣?”鍾素秋也不著急。就故意憋一憋這個被自己都矇住地男人。看看他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明白。
“花姑子一向都是如此任性地。也習慣了我以她為中心。事事以她為重。因此在進來之後我只顧著與姑娘你說話↓才會覺得自己被忽略了吧!”
陶醉回想自己進門之後,除了及時接住花姑子摸了摸她的頭,除此之外的確沒有和她說一句話,一句關懷她的話都沒有說,而一開口說出的話卻讓她以為自己有責怪的意思,自是不高興了。
“是她任性還是你們都太傻?”
“姑娘此話怎講?”陶醉似乎被鍾素秋的話給震撼到了,他不太明白自己到底是傻在哪裡了,一直以來和花姑子的相處都是這樣的,一下子有些變化了,她會生氣也是正常的吧?
“生氣是代表在乎,而為一點小事就在乎得發脾氣是因為吃醋!”
“吃醋?”
不理會陶醉的訝異,鍾素秋好笑的端起茶杯,繼續保持優雅的喝著茶,見到他還有些發愣,實在忍不住了乾脆一語點破。
“難道你不覺得她是在吃醋?”
“沒道理啊!”
“為何?”
“她只是太依賴我了,習慣了我對她的寵愛。”
“習慣,依賴就是一個人離不開另一個人的表現!”
“那也只能說明是在乎,是依賴,不能證明她是吃醋!”
鍾素秋無奈的搖搖頭,“陶醉啊陶醉,你怎麼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
“我…”陶醉一時間竟有些結巴,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以前你關注別的事情或者人的時候,可有曾忽視過她?”
“好像有過…”弱弱的回答,似乎證明他也在思考並且接受這個讓他狂喜的事情。
“那為何這一次她會發脾氣不開心?”
“為何?”
“或許我這樣說有些自抬身份,因為這個人是我!”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