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dward小心地把我扶出車。當他看到我吊在胸前的手,眼睛睜成兩個零蛋兒。
Emmett咧嘴笑道,“又摔倒了,Bella?”
我氣憤地斜眼看他:“不,Emmett。我扇了狼人一巴掌。”
Emmett眨了眨眼,隨即爆發出響亮的笑聲。
Edward領我經過他們時,Rosalie在車底下說話了。
“Jasper會贏了賭約的。”她沾沾自喜地說。
Emmett立馬止住了笑,用一種鑑定商品的眼神看著我。
“什麼賭約?”我停下腳步問。
“先送你去找Carlisle。”Edward催促說。他盯著Emmett,微微搖了搖頭。
“什麼賭約?”我轉回來看他,堅持問。
“謝了,Rosalie。”他小聲抱怨說,緊了緊摟著我腰的胳膊,帶我走向房子。
“Edward……”我輕聲說。
“很幼稚,”Edward聳聳肩,“Emmett和Jasper喜歡賭博。”
“Emmett會告訴我的。”我想轉身,但是他的胳膊像鋼鐵一樣束縛著我。
他嘆了口氣。“他們打賭你在第一年會……摔幾跤。”
“哦。”我扮了個鬼臉來掩飾我突如其來的恐懼,我明白了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他們打賭我會殺幾個人?”
“對。”他極不情願地承認,“Rosalie認為你的脾氣會增加Jasper獲勝的機率。”
我感覺有點嗨:“Jasper賭人多。”
“如果你有一段時間很難適應,他會感覺好一點。他不願做最脆弱的一環。”
“當然。他當然會好受一點。我猜我可能會創造出一些額外的謀殺,如果這能讓Jasper高興。為什麼不呢?”我胡言亂語,聲音空洞而單調。在我的頭腦中,我看到了新聞頭條,受害者名單……他摟緊我。“你現在不用擔心那些。事實上,如果你不願意,你永遠都不用擔心。”
我呻吟了一聲,Edward以為是因為我手的疼痛,便帶我更快地走向房子。
我的手傷了,但不是什麼大傷,只是有一個指節裂了。我不想用石膏,Carlisle說如果我能保證一直戴著,用支架也可以。我許諾了。
Carlisle小心地把支架套在我的手上,Edward終於明白我不是很痛了。他擔心了好多次說我很痛,但我安撫他說沒事。
好像我需要——甚至說是還有心思——再擔心一件事。
自從Jasper解釋了他的過去,所有他關於新生吸血鬼的故事便在我腦中流轉。現在,隨著對他和Emmett的賭約的知曉,那些故事突然有了鋒利的稜角。我竟然胡思亂想地想知道他們賭什麼。當你擁有一切,什麼東西還能激發你的興趣呢?
我一直知道我會變得不同。我希望變成Edward說的那麼強壯。強壯,迅速,還有最重要的,美麗。一個站在Edward身邊並感到自己本就屬於那裡的人。
我曾努力不去想一堆其他的特性。狂野。嗜血。也許我無法控制住自己不去殺人。陌生人,從未傷害過我的人。就像西雅圖持續增加的受害者,擁有家人、朋友和未來的人。有生命的人。而我,可能會成為剝奪他們一切的人。
但是,事實上,我處理得了那部分——因為我相信Edward,完全信任他。他不會讓我做任何我會後悔的事。我知道如果我要求,他會帶我去南極洲獵企鵝。而且我會做任何能讓我成為一個好人的事。好吸血鬼。那種念頭讓我咯咯地傻笑。要不是這個新的擔憂。
因為,我如果真的莫名其妙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