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們這些酸儒女人可比的!”一名家丁氣勢張狂地上前叫囂。
“什、什麼北門?你我素無瓜葛……”劉羽然說著說著竟被駭得落下淚來,只得求助於在場看起來惟一氣定神閒的人,“汐兒姑娘……”
這不關她的事!壓根與她李汐一點關係也沒有嘛!
別怪她記仇,自打來這劉家,到現在也是住了兩天了,當著秦仲堯的面誰對她都是客客氣氣的,可暗地裡她可沒少受他們的白眼虧待。就連今兒的品茗,不還是安了個最角落的位子讓她坐著?呸!當她稀罕!不是為了那呆子她哪會忍下這口氣?現在還妄想她來賣賣嘴皮子?連窗也沒有!
“小姐!就是她!秦仲堯可護著那女人了!”家丁終於發現到了李汐的存在,立即轉移了炮口。
“是嗎?”盧倩表面仍是撐著一臉端莊,但眼中卻閃過一道凌厲陰狠的光芒。
“就是那臭婊子!秦仲堯的劍頭一回出了鞘卻投見血,只是讓小的們‘滾’。”
“砰”的一聲,一碗冒著熱氣的上等碧螺春被扔到家丁面前掉得粉碎。
“盧小姐,”李汐陰陰地開口,“不想讓自己顏面無光就管好你的狗!”
“你是?”盧倩按下怒氣,不動聲色地問。
“本姑娘今日甚感不爽,懶得與無名無姓之人說話。”李汐冷嗤一聲,別開了臉。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基於想先摸清對方的底,盧倩固然已氣得快七竅生煙了,但仍是耐下了性子,佯作溫婉地答道:“北門盧府,盧倩。”這名號已夠亮了吧?“
“哦,所謂的盧家小姐就是你呀?”李汐傲慢地瞟了她一眼,“怎麼?養了一票沒出息的廢物沒抓到人,這次親自上門了?”
“你別太過分!”盧情已忍無可忍了,她長這麼大還沒被人這麼嘲諷過,“一個來路不明的野丫頭罷了,你還以為仲堯真會屬於你?簡直是痴心妄想!”
“喲,生氣了?看來北門盧府的儀態也不過如此。”她閒閒地搭腔道。
“你!”
“我怎麼了?我怎麼著也比你這出身下流的江湖兒女強!什麼北門盧府?說好聽點是有點錢有點功夫的武林世家,說難聽點,不就是仗著幾分武藝便洋洋自得的粗鄙之人嗎?還以為自己有多能耐?連劉府也不放在眼裡了?你們還真當這天下改姓盧了?”
李汐臉不紅心不跳,又快又清晰地道:“仲堯少年得志,相貌堂堂,引人垂涎也屬常理,可像你盧小姐這般死皮賴臉厚顏無恥之人本姑娘還是首見。長途跋涉來到劉府,你以為你能得到什麼?抓仲堯回去?憑你們?抑或是令仲堯愛上你?抱歉,他愛的是姑娘我,如你一般的陰險之人還是自動自發孤獨終老吧!免得遺禍世人。”去!把仲堯給這種人糟蹋,她還不如讓給劉羽然呢!至少她知道這位嬌嬌怯怯的劉姑娘會好好待他。
一席話畢,劉羽然及莫兒已是聽得一臉呆愣,而盧倩一行早已氣得臉色發青了。
“少給我廢話!堵上她的嘴,把她給我綁起來!”盧情一聲令下,立刻有幾名家丁氣勢洶洶地向李汐湧去。
“敢動我,你就得準備嚐嚐仲堯的怒氣!”李汐的臉上無一絲懼意。無論何時,她都該保有公主應有的氣度,更何況是落入一個瀕於瘋狂的女人手裡!
“我才不管!”盧情乍然紅了眼眶。一個女人,拋下矜持,千般算計,也不過就為了“情”這一字。如果不是愛得太深太重,她堂堂一名大小姐又何至厚顏如此?
“我只是想得到他而已,想讓他好好看著我!你們又怎會懂我的感受?!不論他是厭惡也好,鄙視也好,我都要不惜一切地將他留在我的身邊!像你們這種官家小姐怎會懂我們江湖人的氣魄?!你根本就不瞭解他,又憑什麼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