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支舞麼?”
韓瑾瑜將口中魚刺吐掉,抽出紙巾來擦了一下唇瓣,“什麼舞?”
宋疏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總不至於是芭蕾,你趕緊的,我腿痠。”
韓瑾瑜這才握上了宋疏影的手,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他的手扶上了宋疏影的側腰。
宋疏影向前靠近了一些,因為穿著高跟鞋,額頭剛好可以蹭到韓瑾瑜的鼻尖,她輕笑了一聲,向前靠近,唇瓣印上韓瑾瑜的喉結,唇瓣微啟,說:“跳華爾茲。”
宋疏影細膩的唇瓣摩挲著韓瑾瑜的喉結,韓瑾瑜低頭吻了一下宋疏影的發心,宋疏影才側了頭,貼在韓瑾瑜的肩膀處。
在做/愛的時候,是靈與肉的交纏,幾乎嚴絲合縫,將至純的感情上升到另外一個高度。
而現在,在這一曲華爾茲舞曲下,兩人的心,卻是貼的最緊密的時候。
宋疏影問:“你在張老那邊很難做麼?”
韓瑾瑜只有兩個字:“沒有。”
“如果有困難你一定要說哦,我會跟你一起想辦法。”
“嗯。”
不過,這句話對韓瑾瑜來說,根本就不可能成立。
就算是被人打碎了牙齒,也只有向自己肚子裡咽的份兒,絕對不會說出來讓宋疏影也擔心,如果說出來只是為了讓多一個人操這一份心的話,韓瑾瑜絕對會一個人自己扛著。
這個晚上,韓瑾瑜將宋疏影送到寢室樓下,吻了她,看著她上了樓,在宋疏影回身的時候,依舊可以看見韓瑾瑜站在原地,衝她揮了揮手。
宋疏影一溜煙跑上了樓,然後開了窗戶,向下看,衝樓下那個依舊沒有離開的黑影招了招手。
韓瑾瑜招手,然後轉身,上了車。
車子緩緩行駛,出了宿舍樓區。系豐吐巴。
這一次韓瑾瑜又來到了跨江大橋,也就是在這一刻,他決定了。
………………
兩天後,張老進行了手術,肝臟陰影部分的切片化驗,最終得出的是良性。
眾多人都鬆了一口氣。
張老臉色雖然蒼白,但是一如既往的氣定神閒,從手術昏迷中醒來的第一時間,就叫了韓瑾瑜過來,然後到病房內,說了十分鐘的話,張老的家人都在病房外面等著,一直等韓瑾瑜從病房內出來。
當天晚上,韓瑾瑜就接到了趙烈的電話。
韓瑾瑜按照趙烈給的地址,開車去了郊外的一家比較老舊的酒吧,在卡座的位置,找到了趙烈。
趙烈給韓瑾瑜要了兩杯酒,問:“有人跟麼?”
韓瑾瑜搖頭:“沒有。”
“你想好了?”
韓瑾瑜點頭:“想好了。”
趙烈伸出手來,與韓瑾瑜握了一下,點了一下頭,接下來,趙烈就講之後的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都一一告訴了韓瑾瑜。
“你不需要和我聯絡,我在必要的時候會和你聯絡,這一次主要是聯絡國際警方一起追蹤的一起案子,在國外還涉及到一些分支,所以戰線會拉的比較長,你先在張老身邊,一定要得到他的信任,”趙烈說,“其實,如果能夠聯親的話,是最好的辦法了,但是第一,你已經結婚了,第二,張老沒有女兒,所以,你現在就必須完全憑藉你自己的力量,你明白麼?”
“嗯,明白。”
“你之前的那個女孩子……能不能斷了?”
韓瑾瑜猛地抬起頭:“為什麼?”
“恐怕她會有危險,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再和她來往……”
韓瑾瑜直接打斷了趙烈的話:“不,我之所以加入,就是為了她,現在你讓我跟她斷了,對不起,那還不如我退出……”
“算了,那這事兒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