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的臉頰,看了一會兒,它又瞅了一眼。
然後它整個小松鼠都炸了。
它,它,它怎麼跑到男人的床上來了?!
難道是它做夢因為內心太過於急切的想要爬男人的床,於是在它不知情的時候,它內心齷齪的一面背叛了它的身體,操控它身體的主權爬上了男人的床?
小傢伙苦逼的抓著被子,感覺內心邪惡的一面太可怕了。它朝被窩外面爬了爬,打算乘著男人沒發現的情況下,偷偷摸摸的溜回自己的小床裡。
被子拱起來,鼓起一個白色的小包包,小包包慢吞吞的蠕動著,行跡極為的可疑,它小心翼翼的邁著兩隻小短腿,正準備繞著床邊逃走,這時一隻潔白又寬大的手掌將其擄了起來,小傢伙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被從後背的方式握的牢牢的。
(⊙v⊙)嗯?
怎麼回事?
小傢伙蹬直了兩隻小短腿,小身板也崩的緊緊的,顯得很緊張很害怕。其實別看小傢伙肥肥的一團,兩隻腿也不長,可人家小短腿蹬直了,還是挺長的,不過是被肉遮蓋住了。
很緊張的小傢伙這會兒沒有對男人露出自己尖尖的爪子,也沒有掙扎或者反抗逃脫。
它知道男人不會傷害它的,只是被男人握在手裡,總是很緊張。
就在小傢伙胡思亂想的時候,男人下一個極為親暱又溫柔的舉動可是把還在緊張的小傢伙弄的更緊張了。
擄在手裡的毛糰子被男人放在寬厚肌肉結實的胸膛上,脖子下,男人還極為犯規的撫摸小傢伙的後背,時不時用指頭撓刮小傢伙白白的小肚皮~&ldo;唧唧~&rdo;撓肚皮什麼的,確實很舒服啊。
不過,韓千佑你這樣,是不是有點不對勁啊?
不過,不管了,窩在男人肌肉很結實的胸膛,手指梳理它的毛髮,撓刮它腹部的小絨毛,渾身暖洋洋的,舒服的讓小傢伙發出愉悅的哼唧聲。
小傢伙乖順無比,它用一種很服帖的方式趴在男人的頸窩裡,因為被指頭伺候的很舒服,小東西眯著小眼睛,用毛茸茸的腦袋廝磨著男人的脖子,細細弱弱的聲音從喉嚨裡發出來,有一下,沒一下的,纏人的要命,撩的人心口發癢。
沒有了昨日的困擾,也沒有昨日的倦意,一人一寵就那麼安安靜靜的,窩在被窩裡,彼此貼的很近很近,一個負責動動手指,一個負責磨蹭磨蹭肌膚,脖頸交纏,彼此相互耳鬢廝磨,特別不要臉的黏糊了一個早上!
晨跑什麼的,貌似拋到了腦後。
更別提早起了,現在已經是七點半了,太陽升起來,露水都快曬乾了。王媽早早的就把早餐準備好,就等著先生下樓吃早飯,可左等右等,都沒有看到先生下樓。
王媽很疑惑,先生可從來沒有懶床的習慣啊,即便是生病也是早早的起來,都這個點了,先生今天這是怎麼了?
&ldo;管家,你看先生他這是有什麼不對?要不,你打個內線電話問問?&rdo;以前這個時候,先生都坐車前往公司上班了。
管家背著手站在玄關處,他每一根頭髮都梳理十分整齊,全部梳到了後面,還抹了很多發亮的發膏。
他的面色沉靜,紳士一般的臉頰看起來莊嚴肅穆,他望著莊園,目光很悠遠。
管家那個樣子,看起來似乎在思考著極為深沉的問題。
只是‐‐
王媽!別以為你做的一手好吃的,征服了我的胃,可征服不了我的靈魂!
我才不會告訴你昨天偷看到了先生了不得的癖好呢~他現在深深的懷疑,先生這麼晚還沒有起床,十有八九又跟那隻小松鼠做一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太玩物喪志了!先生,你真的已經墮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