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do;
少年緊張的抿了抿有點乾澀的唇。
他目測了一下,他跟男人也就是隔著一米的距離,男人手示意的地兒跟男人相距為零。
&ldo;怎麼不坐過來?你忘了,你可是我養的小松鼠,天天給你洗澡,餵吃的,摟在懷裡,還睡一個床上,什麼事沒幹過。你有幾條腿,幾隻胳膊,身上有幾根雜毛我都清楚,這會兒倒是害怕我了?&rdo;男人似乎有些不悅,每一聲都好似質問,敲打在獸耳少年的心間。
不過,有些口是心非的是,男人自己先坐了過去,緊緊的挨著身體都快要僵硬掉的獸耳少年。
&ldo;別怕,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rdo;男人看出獸耳少年的緊張不安,拘束的坐在沙發上,手放在膝蓋上,規矩的就像個聽話的小學生。
這並不是男人想看到的。
他還是喜歡獸耳少年能跟小松鼠一樣,肆無顧忌。
少年呆呆的應了一句:&ldo;哦……&rdo;
靠的太近了,他還是很緊張啊。
&ldo;你自己證明瞭你是我養的小松鼠,就算你變成了人的樣子,也是我的,聽懂了嗎?&rdo;
少年身體緊繃,下意識的點點頭。
只是,這話是不是有點不對啊。
&ldo;所以不用擔心我會傷害你,放鬆一些。&ldo;男人一隻手臂攬住消瘦的獸耳少年,那隻手就耷拉在少年的肩上。
&ldo;好了,現在來告訴我,關於你是歐陽少羽的事。現在許多事你做起來不方便,可對於我而言卻輕而易舉,作為你的擁有者,我有責任為你分憂解難。&rdo;男人的聲音顯得很清冷,可能是離得比較近的原因,獸耳少年愣是聽出了幾分暖意。
不過,擁有者這三字怎麼聽起來怪怪的。
他現在都不是小松鼠了,男人是不是當主人當習慣了啊。
心裡默默的吐槽了一下,少年看了看搭在他肩膀上的那隻手,很想拍打掉。
他想起了以前媽媽老是教導他,要是有人對他動手動腳,比如摸臉,捏屁股,突然被抱住,那都是怪叔叔怪阿姨,如果掙扎逃不掉,就尖叫。
那他現在要尖叫嗎?
不過想想還是算了,他覺得韓千佑應該不是媽媽所說的那種人。
男人的話對於獸耳少年誘惑力非常的大,他現在的處境非常的不好,本來的身份被人頂替,如果想要出去尋求安生之所,一切必須從底層開始。而現在更糟糕的是,作為一隻從小松鼠變成的人形,他沒能熟練的掌握這項技能,導致腦袋上,屁股下,都攜帶一些動物的形體。
想在出去談何容易。
就在他孤立無援,四面楚歌,男人恰如其分的誘導少年並且拋下了一枚甜美的果實。
這枚果實無疑是十分誘人的。
獸耳少年不能辦到的事,男人卻能辦到。
&ldo;真的可以嗎?會不會麻煩你?&rdo;獸耳少年那雙瑰麗的眸子像是綻放出最美光芒的紅寶石,熠熠生輝,他望著男人,忽略掉搭在肩膀的手,還有彼此緊緊挨在一起的身體。
男人嘴角彎了彎,勾起一抹弧度。
&ldo;不會麻煩,我樂意至極。&rdo;男人回答道,同時稍微用了一點力度將感動的一塌糊塗的獸耳少年往自己懷裡帶了帶。
&ldo;你是我養的小松鼠,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人欺負你,我會幫你十倍百倍的奉還回去!&rdo;倘若小傢伙不願意去理會那些煩心事,男人也會找機會讓那些欺負過小傢伙的人品嘗一下,永生難忘的痛苦。
他的小松鼠可是他一個人的,怎麼能由外人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