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影響劇情,那聲音也就並未阻攔。
之後的那些日子裡雖沒有了可把酒言歡的知己,但一人舞劍清修的歲月也別有趣味,在與殷梨亭閒聊時也聊了不少武學,他對我的那套拉風劍法讚歎不已,說是這套劍法奧妙無比,然後與我細細分析了一通,我是有聽沒有懂,橫豎看不出來這套劍法奧妙在了哪兒。
有一天,師父終於告訴了我,她讓我完成的任務。
——追查王盤山唯一活口白龜壽。
——最重要的是,奪屠龍刀。
我沒有太大的驚訝。然後,師父告訴我,曉芙與你同去,三月後,你們便啟程罷。
……
在這個世界上,我還是第一次出遠門,去體驗風餐露宿旅途艱辛,那絕對不是在二十一世紀一人去旅遊,帶一個裝滿衣服的拉桿箱和一張信用卡一張身份證幾乎就無憂了,這個時代中的遠行是很麻煩的一件事。
在很久很久以前,我還不在這個平行空間的從前,我的職業說實話與爬山、攀巖,穿越戈壁,跨過大洲很有關係,我是一名考古的……或是說盜墓的也可以。
但是這只是我生活的一部分,我會將盜墓的所見所聞寫成小說出版,將墓裡的神秘風光畫下投稿,我也很有公益心,常去奧運、特奧之類的做志願者,與時俱進。不是那種小說裡說的什麼整日在墓穴裡狂熱一生的那種人。
所以,十二歲的我才能跟上十六歲的紀曉芙的腳步,只不過,一路上,多了一名不速之客——殷梨亭。
即使風塵僕僕也不能掩蓋殷梨亭這個美少年美好的本質,但是,自從他加入了我們的隊伍後,情況就詭異了起來。
我這人不太愛說話,除非特別投機的人,就像殷梨亭,紀曉芙也不太愛說話,或者說這是女孩子嫻靜的本質,總之我和紀曉芙一路上都沉默的很,但是,殷梨亭一加入,這個隊伍立刻變得歡聲笑語,沒想到這傢伙特別會逗女孩子開心,紀曉芙常被他講的武林趣事逗得笑語盈盈,於是,殷梨亭的身上開始不斷冒出粉紅泡泡。
我理解為這傢伙在散發他的男性荷爾蒙,於是遠遠地避開,免得被波及。
偶爾殷梨亭在纏完了紀曉芙後也會貼過來賠罪,我回應他的只有四個字,重色輕友。
其實,紀曉芙跟我的關係也只是一般。因為我這個人通常很嚴肅,或者說我這個人只對滅絕和李卿卿露出親切可愛的模樣,其餘的女弟子因為我是親傳二弟子的身份,而且平時很少與她們一同出入。所以不太敢接觸我,我自然也沒有刻意去結交她們,畢竟這心理年齡差距太大了,毫無共同語言可言。
於是,我這個人被武林外頭傳言為“盡得滅絕師太親傳的二弟子”,盡得親傳的意思就是,你不僅學好了她的武功,把她不苟言笑、喜怒無常的脾氣也學去了,是峨嵋掌門之位的最佳人選。
我未置可否,或許我真的是一個很嚴肅的人。而聽到這個評價的殷梨亭瞪大了他那晶晶亮的眸子,我反而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肩,道,“騙子後頭總跟著傻子,你別信就成了。”
一路上,也就這樣過去了。
如果忽略掉紀曉芙悄悄救下中毒的神秘男子這一小插曲的話,倒也無事。
……
來到天鷹教,這奪刀的過程著實沒有什麼好講。我按照著腦中神秘聲音的指示,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中了伏,但我好歹也很有風度,默不作聲,保持優雅的姿態直到滅絕來。
之後的劇情中規中矩地開始了,紀曉芙為救師力敵被擒,雖然我中了伏,但我也沒說我不能打啊,這四年的功夫不是白練的,可現在處處有限制,我只好在一邊看涼戲,什麼忙也幫不上。
一個白袍帥哥在關鍵的一刻英雄救美了。
我這人一向瞧不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