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的厲害,給我把他衣服扒光了。”
“諾!”
兩名獄卒上前,將孟巖上身的內衣扒了下來!
一身腱子肉,上面傷痕累累,有的看得出來還是新傷,這讓兩名獄卒一驚。
普通人身上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傷,而且很多傷口看上去並不是普通的銳器所傷。
只有上過戰場的軍人身上才會有如此多的傷疤。
“劉,劉大人……”獄卒害怕了,他們擔心孟巖真的來頭不小,跟著劉繼安繼續誣陷他的話,萬一弄錯了,他們也難道罪責,弄不好還會丟掉小命。
“果然是賊人,這一身上必定是殺人劫貨留下的!”劉繼安冷喝一聲,斷言道。
獄卒無法,誰讓劉繼安是他們的頂頭上司,只能硬著頭皮繼續給孟巖用刑。
先是吊起來打,又用滾燙的蠟油灼燒他的面板,再澆冷水,用浸溼了鹽水的皮鞭子抽!
孟巖咬著牙,始終一言不發,這樣的刑罰對他來說,並不是第一次,這也算是一種訓練。
以前在特種部隊的時候,就有這種被俘後,嚴刑拷打的訓練,這種訓練他經歷過多次。
那個時候他的身體和意志已經無比堅硬了,而現在這具身體的抵抗力才真正的開始。
“說,你跟白素心是怎麼勾搭成奸的?”劉繼安的耐心漸漸失去,他親自上陣,對著孟巖一頓猛抽。
孟巖衝著他笑,咧嘴大笑!
“我讓你笑,讓你笑……”劉繼安被徹底激怒了,他十分討厭這種笑容。
“拿烙鐵來!”
“大人,這……”
“廢話少說,本官今天非要把他的嘴撬開,看看他的嘴到底硬到什麼地步?”劉繼安發怒的面孔,在幽暗火光照耀下,一種心靈扭曲的瘋狂。
“小子,這叫烙鐵,你一定聽說過吧?”劉繼安將燒的鐵紅的烙鐵從炭火盆中取了出來,直接在一塊肥肉上摁了下去。
呲呲……
一陣白煙冒出,接著一股燒焦的肉香散了開來。
“看到了,待會兒這燒紅的烙鐵在你身上來這麼一下,你猜會不會也這樣?”劉繼安獰笑的提著烙鐵朝孟巖走了過去。
“劉大人,你會後悔的。”
“後悔,哈哈,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早一點招供就少受一點兒罪,到了這裡,沒有一個犯人進來的時候,都不肯說實話,但是最終沒有一個不說話的。”
“你可以試試?”
“好,這可是你說的。”
說著劉繼安就要拿手中的烙鐵朝孟巖的大腿摁下去。
“大人……”兩名獄卒緊張的叫了了一聲。
“怎麼,你們也想違抗我的命令嗎?”劉繼安一回頭,冷冷的盯著那兩名獄卒問道。
“不,大人,小的只是覺得這樣不符合規矩,萬一犯人受刑過度,容易出事的,這就快要過年了,您說呢?”
“是呀,要過年了,白素心的案子要是破了,上面少不了賞賜,甚至升職都不是沒有可能!”
“大人,我們……”
“怎麼,不想升職?”
“想,做夢都想,可這萬一讓上面知道了,我們濫用私刑,那可就……”
“不用怕,出了事我擔著,你們只管聽本官的吩咐去做!”劉繼安道。
“大人,真出了事兒,您可要替我們說話?”
“放心,本官豈是那種推卸責任的人?”
“真出了事兒,他不把責任往你們身上推就不錯,指望他幫你們說話,嘿嘿,我只能說你們太天真了。”孟巖抬起頭來,對那兩名獄卒嘿嘿一笑道。
“你閉嘴!”
“劉大人,你的品行如何,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