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廖掌櫃的叫進來!”
“是!”
“廖掌櫃,本官問你,你把房子包給何文東的時候,給過他幾把鑰匙?”
“兩把。”
“兩把,總共幾把鑰匙?”
“按照會館的規矩,一共三把鑰匙,我們自己會留下一把備用,剩下的兩把交給客人。”
“那你知道何文東是把兩把鑰匙都收在自己手中,還是給了別人一把鑰匙?”
“這關係到客人隱私,廖某實在不方便透露!”
“何文東涉及一樁殺人命案,本官問什麼,廖掌櫃最好回答什麼,否則本官請你去衙門回話?”
“不敢,不敢,何文東確實將其中一把鑰匙給了一個叫喜兒的丫頭。”
“喜兒,不是焦宏嗎?”
“焦二爺!”
“焦二爺?”
“是,我們都管焦宏叫焦二爺。”廖俊傑解釋道,“他是何文東的好朋友,經常過來。”
“你確定何文東手中的第二把鑰匙在喜兒手中?”
“是,不過前年喜兒離開京城的時候,把鑰匙還給了何文東,何文東退房的時候,把兩把鑰匙都還給了我。”
“喜兒跟何文東的關係,廖掌櫃知道多少?”
“她們倆原先是主僕,後來,喜兒被何文東賣掉了,好像是一戶姓白的人家,後來喜兒不知道怎麼的又來找何文東,然後她們就有了那種關係,何來喜兒又跟焦宏,總之,三個人的關係有點兒亂……”
“這些你怎麼知道的?”
“我是河間會館的掌櫃的,這客人的房間總要安排人打掃,這我就知道了。”廖俊傑尷尬道。
“於是你就替他們保守這個秘密,對嗎?”
“咳,咳……”
“白素心的案子,你知道吧的?”
“聽說,聽說了,挺轟動的。”
“喜兒是不是在九月初八晚上來河間會館了?”孟巖問道。
“這個,讓我想想……”
“這麼轟動的案子,喜兒跟白家的關係,你廖掌櫃會沒有留意?”孟巖冷冷的喝問道。
“是,是,喜兒的確是哪天晚上來到河間會館。”
“住了幾天,中間都有什麼人來過?”
“先是何文東,後來是焦二爺,焦二爺是第二天晚上來的,住了一宿,早上才走的。”
“何文東呢?”
“他住在對面。”廖掌櫃說道。
“對面,是對面的那間房嗎?”孟巖眼睛一亮,追問道。
“是!”
“天行,搜查對面的房間!”孟巖當即下令道。
“孟大人,這不行……”
“怎麼不行,對面房間也有客人了?”孟巖眼神銳利,盯著廖俊傑問道。
廖俊傑額頭上迅速的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很是緊張。
“那是,那是……”
“那是什麼?”
“孟大人,廖某隻是一個生意人,我對您說了,您可不能對其他人說?”廖俊傑嚇的跪下道。
“那你說還是不說?”
“我說,我說,對面的房間是焦二爺的包房,只不過沒有用他自己的名字,用的是化名。”廖俊傑緊張萬分道。
“原來如此!”孟巖正想大笑一聲,怪不得,他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原來問題還在這個院子裡。
“大人,又發現!”很快,林天行就衝了進來,欣喜的向孟巖報告。
“來人!”
“去錦衣衛北衙,告訴傅大人,讓他給我調三十名士兵過來,越快越好。”
“喏!”
“其他人封鎖這座院子,從現在去,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