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怨而已!”
“若是因為私怨,何必搶走官袍和腰牌?”
“也許只是一時義憤呢?”
“主子……”
“好了,這件案子讓錦衣衛自己去查好了,該怎麼定罪,告訴馬順,讓他先上一個摺子。”朱祁鎮揮了揮手。
“是,主子。”
“先生,萬壽節的籌備怎麼樣了?”朱祁鎮關心的問道,每年生日,諸王大臣們都會敬獻壽禮,這是他最開心的時刻。
“請主子放心,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中!”王振會心的一笑,這也是他最開心的時刻。
每年進京送禮的各地官員首先要給他送一份大禮,否則他們的壽禮根本到不了皇帝的跟前。
廣渠門外,錦衣衛南鎮撫司衙門。(具體位置不知,哪位大能能查到,望告知)
下朝回來,郭怒像往常一樣,到南鎮撫司辦公,他官拜錦衣衛指揮同知,掌南鎮撫司。
“大人,這是北鎮撫司轉過來的案子,您過目一下!”剛坐定,門下一員小吏就拿著一份卷宗,走了進來。
“奇怪了,北鎮撫司的案子怎麼會轉到我們這裡來?”郭怒有些奇怪。
“大人,您看一下就知道了!”小吏不敢多言。
“行了,你先出去,一會兒叫你!”郭怒揮了揮手,示意小吏出去。
脫去厚重的朝服,換上便服,郭怒翻看案卷,微微露出一絲驚訝,但很快卻又雙目變得凝重起來。
“來人!”
“大人,卑職在!”一名錦衣衛百戶推門而入。
“王百戶,那我的印籤去經歷司調閱秘檔,查詢一個叫孟憲的人,將跟他的檔案全部帶回!”郭怒命令道。
“是,大人!”
“等一下,此事不許對外聲張,你知,我知,明白嗎?”郭怒又叮囑一聲。
“卑職明白!”那王百戶鄭重的一點頭,伸手接過印籤,迅速的離開了。
“大人,指揮使馬大人讓您去一趟!”
“知道了,就說我一會兒就過去!”
錦衣衛南鎮撫司衙門,孟巖小時候只來過一次,那還是跟父親一塊兒來的,從那之後,就再也沒有來過。
他要見的人事錦衣衛指揮同知郭怒,當年那個計劃,他是知**之一。
當面的臥底計劃很隱秘,參與的人很少,當時的郭怒只是南衙執掌密事的千戶。
十年過去了,他已經成為執掌錦衣衛南鎮撫司的堂上官了,並且官拜錦衣衛指揮同知!
走正規路子,投帖子拜見,肯定不行,還沒等他見到郭怒,估計就被下了錦衣衛詔獄了。
那個地方,他很清楚,進去容易,出來可就難了。
跟蹤找機會攔截,也不行,危險性很大,他也不清楚郭怒對自己的態度,十年,足夠改變一個人,何況十年前人家是個什麼樣,他也不清楚。
錦衣衛衙門,那是等閒人能夠進的?
不過有了這一身飛魚服,孟巖昂首挺胸走了過去。
在京城,還沒有人大膽到敢冒充錦衣衛,何況還是一個人大搖大擺的衝錦衣衛衙門裡而去。
衙門口的小校們一看是自己同僚,還是一名百戶,便目不斜視了。
孟巖看上去有些年輕,但京城勳貴之後恩補錦衣衛的太多了,那麼多人,也沒得人全認得,何況這些校尉都是輪值的,又不是天天站崗,能認識幾人?
尤其是這種年輕的百戶,說不定背後有什麼人,誰敢上前攔截?
孟巖熟知這裡面的漏洞,自然而然的就順利的進入了錦衣衛的南鎮撫司的衙門。
輕車熟路,按照記憶中的路線,孟巖直奔南鎮撫司內堂上官辦公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