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接住的。”
綠衫少女目光掃過眾人,突然一頓,指著納蘭驚珩背後的舞劍道。
眾人一愣,幾人進宮都是帶了婢女的。所有的婢女裡面,只有舞劍中間離開了一小會。
沈清微面紗下的雙眸正密切的關注著這裡的一舉一動,聽到綠衫少女的話,她直覺有些奇怪。綠衫少女既然並沒有下毒,那為什麼在納蘭容止逼問她的那一瞬,她要咬舌自盡呢?還有,皇后說的那一句話也很奇怪,綠衫少女並不是她宮裡的侍女。皇后的用意是什麼?
“你含血噴人!”
舞劍性子急躁又衝動,聞言,從納蘭驚珩背後衝了出來,一副打算提劍殺人的模樣。
“退下!”
納蘭驚珩厲聲一喝。
“主子,我……”
舞劍不服氣,還欲說什麼。
“退下!”
納蘭驚珩目光蹙冷,聲音也冷了幾分。
納蘭驚珩性子溫潤,對舞劍這幾個從小就跟在他身邊的侍女很隨性。這是舞劍第一次見納蘭驚珩如此生氣,此時縱使有天大的委曲也不敢再說什麼。
“是。”
納蘭驚珩知道自己是被人給算計了,今日若不能找出真正的兇手,他同納蘭容止的粱子算是結下了。
“你說是本殿下的侍女撞了你,你有什麼證據?”
綠衫少女又指著另外一個身穿紅衫的少女,道:“翠紅姐姐可以給我作證,當時她就在奴婢的後面。”
翠紅走上前,朝著眾人福了福,道:“奴婢可以作證,確實是二殿下身後的那名侍女撞了青鸞妹妹,也是她適時的幫青鸞妹妹接住了裝雪蓮粥的小盅。”
納蘭驚珩臉上隱有憂色,目光轉身皇后。
“皇后娘娘,請問翠紅和青鸞這兩名侍女是您宮中的麼?”
皇后蹙著眉頭,鳳眸裡滿是迷茫之色。
“翠紅,本宮知道,她在未央宮當差好幾年了。至於青鸞,本宮看著有些面生,一時記不清楚了。李嬤嬤,你看看。”
李嬤嬤走上前,目光掃過翠紅和青鸞這兩名侍女之後,方道:“翠紅是未央宮的老人了,至於青鸞,是近日才來未央宮當差的。老奴記得青鸞曾是蘇貴妃宮裡的,後來不知道犯了什麼錯,被貶到洗衣院。前幾日未央宮調走了幾位嬤嬤,老奴見青鸞甚是乖巧,便將她從洗衣院調了過來。老奴該死!”
皇后點了點頭,道:“驚珩,你可聽清楚?你的婢女怕是別有目的,你不可尋私!”
皇后這句話,相當是給舞劍直接定了罪。而且現在又牽連出一個蘇貴妃,所有的明線暗線皆指向納蘭驚珩。
“姑姑,依璃月所見,此事疑點眾多,不可過早下定論。”
公孫璃月站起來,走到納蘭驚珩身邊,顯然是打算同他一起面對。
“放肆!你一個閨中女子知道什麼?給本宮退下!”皇后鳳眸一眯,眸光沉冷的看向舞劍。“來人!給本宮拿下!”
舞劍拔出佩劍,直指青鸞,怒聲道:“你在撒謊!我雖然期間有離開這裡,可是我只是去了一場茅房,並沒有見過你。你到底是誰派來的?不說實話,我現在就殺了你!”
納蘭容止一直站在離青鸞不遠的地方,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雖然青鸞一直在指控舞劍,可是他卻並不相信青鸞的話。若這一切是舞劍所為,那麼必定舞劍背後之人是納蘭驚珩。他們現在根本威脅不到納蘭驚珩,那麼他毒害沈清微的動機是什麼呢?以納蘭驚珩的性格,更大的可能是選擇拉攏他,畢竟他們先前的關係一直不錯。他不可能蠢到毀了以前的同盟,而轉為敵人。所以他認為突破口依舊在青鸞身上,顯然青鸞並未說實話。
此時納蘭容止,青鸞,舞劍三人站得極近。侍衛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