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嫁給我就讓你這麼難受?”
“女人,我可以接受你任何胡鬧,撒氣。但是反悔之類的,絕不準!你已經嫁給我了,這可是板上釘釘的事。”
“女人,你和說句話,好不好?你就是罵我一句也成!”
“女人,你這樣讓我很傷心。我一傷心就會心情不好,一心情不好,就會想要找別人撒氣。比如晴柔和如藍等等,你快阻止我啊!”
突然又撫胸口,神色痛苦,開始哇哇叫:“痛!好痛!今日進宮著了納蘭無極的道,快給我揉揉啊!”
“噢!我知道你為什麼不肯說話?是不是想養足精神等到晚上的洞房花燭夜?打算大戰三百回合?這樣,為夫讓讓你,好不好?你和為夫說說話啊!”
……
總之納蘭容止無所不用其極,道歉,裝可憐,賣萌,耍賴,耍賤,威脅,調戲一一試過,沈清微卻絲毫不為所動,反正就是不搭理他。
納蘭容止頓時焉了!沈清微這個女人一般不生氣,一旦生氣起來卻很可怕。尤其是她這個不說話,也不搭理人的模樣更可怕!
“女人,你已經討厭到連話都不想和我說了麼?”
沈清微不吭聲,依舊是不吭聲,堅決實行冷暴力到底。
馬車停了下來,靜園已經到了。
納蘭容止自說自話了一路,也幸好他臉皮厚,這時還能撐著一張老臉去抱沈清微下車。沈清微欲拒絕,納蘭容止道:“新娘子成親當日不能下地。”
沈清微沒有再掙扎,任納蘭容止將她抱下車。
一眼望去,只見四處張燈結綵,燈籠高掛,紅綢飄逸。比起刑府的華麗,靜園的佈置有一種溫暖和安心的感覺,似乎回到了家裡的溫馨。
納蘭容止不理一個個眼巴巴看著他的屬下,徑自往屋裡走。
哼!想看新娘子?沒門!爺還沒見著呢?
納蘭容止將沈清微放到床上,然後搬了張椅子坐在她的面前。
“女人,我們談一談,好不好?”
沈清微一把扯掉紅蓋頭,露出描畫之後千嬌百媚,嬌豔驚人的臉。臉上神色淡淡,不見喜怒。
“好!你想談什麼?”
納蘭容止整個愣住,陶醉在這一刻的驚豔中。雖然他並不是第一次見沈清微這樣的裝扮,可是現在這樣的模樣卻只有他一人獨享,所以才覺更震撼。
“唔!女人,我流鼻血了!”
納蘭容止捂著鼻子,直跳腳。
沈清微扼腕嘆息,直想一拳揍得他流鼻血。
“納蘭容止你丫的有病啊!”
納蘭容止訕訕的笑,說話了,也罵人了。嗯,總算是肯搭理他了。
“是,是,是。我有病,你不要和我一般見識。我就是想活躍一下氣氛。”
“你可以滾了!”
沈清微知道納蘭容止絕對是給點陽光他就燦爛的主,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他不會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不要啊!女人,對不起!”
納蘭容止趕緊抱住沈清微的大腿,死命的嚎。
沈清微嫌棄一腳踢開他,用眼神警告他坐好。
“什麼事對不起?”
納蘭容止知道沈清微這是打算秋後算帳,安分的在沈清微的對面坐好。
“今日不該搶婚。”抬眸偷瞄了沈清微一眼,又正色道:“但是我不後悔,若事情重來,我的決定不會變。我不可能看著你嫁給別人,你就是嫁給了別人,我也會讓你紅杏出牆。”
“你才紅杏出牆!”
納蘭容止沒臉沒皮的笑,“我只出你的牆。”
沈清微懶得和納蘭容止胡鬧,還是談正事要緊。
“納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