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以大局為重。”
紅衣女子臉色陰沉,一掌劈壞了身旁的椅子,大口大口的呼氣,顯然是氣極。
“去封信給我爹,問問他的意思。看他是要我這個閨女,還是要該死的大局。在我爹回信之前,那紈絝先給我好好養著。”
何少俠低頭為納蘭容止默哀,主子竟然用自己來威脅老主子,可見主子是多麼的想弄死納蘭容止啊!
“無淚,你記得每日送些飯到密室裡去。主子交待要好好養著納蘭容止,可不能出了差錯。”
“不去。”
無淚見何少俠與自己的距離近了一些,連忙往後退了一步,惜字如金的道。
何少俠皺眉,頗為不悅。
“為什麼?”
“你去!”
無淚也皺眉,聲音冷了一分。
其實何少俠並不是一定要與花無淚計較這些,只是因著他的大俠夢,而納蘭容止總是“何大俠”長,“何大俠”短的,這讓他很是受用,所以心裡對納蘭容止的好感也呈直線上升。納蘭容止是自己帶回來的,現在卻輪為了階下之囚,這讓他有些不敢面對納蘭容止,總覺得虧欠他似的。
何少俠與花無淚從小一起長大,對她自是瞭解甚深。所以他裂開嘴一笑,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向花無淚。
花無淚全身一僵,臉上神色慌亂,然後就是不停的後退,說話也結結巴巴了。
“你,你,你要幹什麼?”
何少俠笑得很無害,伸出雙手道:“無淚要是不答應去密室送飯,我就會想要抱無淚一下。”
“滾!”
花無淚眸光蹙冷,聲音卻帶著一絲輕顫。猛得躍起,退至何少俠幾丈之外。
何少俠厚臉皮的笑得很得意,伸出雙手猛追。
“無淚,抱抱嘛!”
“我去!”
一聲怒吼,已不見花無淚的身影。
何少俠聳了聳肩,摸了摸鼻子。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些?無淚天生就對男人有恐懼症,從不肯輕易接近任何雄性,也不準任何雄性接近她。轉念一想,如此其實甚妥。也許是因為這些年,他們將無淚保護得太好,從不讓她去接近異性,所以她對男人的恐懼症才一直治不好。讓她多與男人接觸,也許她對男人的恐懼症就能不治而愈了。他果真是聰明啊!真是越來越佩服自己了。
密室,只聽一聲輕響,突然就開了一道門,微弱的光線照了進來。
花無淚依舊是整個捂得嚴嚴實實的,將裝飯菜的籃子放在門口,聲音毫無溫度的道:“晚飯。”
說完,手一揮,籃子便飛了起來,然後穩穩的落在納蘭容止的面前。
納蘭容止坐在地上未動,亦是手一揮,籃子亦是飛了起來,然後落在坐在角落裡的慕容晴柔的面前。
花無淚本來打算離開,突然一愣,走了進來,有些驚訝的問道:“你還有內力?”
納蘭容止看了看坐在角落裡全身無力的慕容晴柔,勾唇一笑。
“不然,你以為呢?”
花無淚不可置信的看著納蘭容止,開始重新審視他。主子撒出去的毒,是她親手研製的化功散,斷不可能出任何差錯。中毒之人,若無解藥,內力將會被封印一個月。若是有人慾強行衝破封印,那便會全身無力,連站都站不穩。慕容晴柔只是沾了一點點,就已經中招。她親眼見到主子將毒粉散在納蘭容止身上,沒道理納蘭容止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你的身體是百毒不侵的體質。”
僅是一瞬,花無淚就想到了問題的關鍵。
納蘭容止微微一笑,不說“是”,也不說“不是”。而是話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