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真氣趨於穩定。
接下來也該試著製作紙人了,而這次他把剩下三張樹皮紙都取了出來。
主要是積分商城裡解鎖了烹飪分類,各類獸皮已是不缺,不用再節省材料了。
紙片人在山洞中無拘無束,遠比在城鎮裡活躍多了,她感覺樹皮紙很是親近,便跳到上面翻滾了起來。
秦白覺得有些好笑,將紙片人提了起來放到了一旁,紙片人想抽出自己的紙劍做出反擊,但卻抓了個空。
她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自己的兵器早已經毀了,兩手一攤就哭了起來。
“我這不是準備給你安排上了嘛。”
秦白摸了摸她的腦袋,紙片人頓時止住了哭聲,滿懷期待的抬頭看著。
今時不同往日,秦白熟練的刻畫起來,陸判筆也遠比之前的符筆好使,從頭到尾整個過程極為流暢。
很快紙劍上的符紋就已經刻畫完畢,這把劍是給紙片人準備的,自然做出了一定的改變。
劍身更寬,速度上可能會略有削弱,但紙片人可以用此防禦一些攻擊。
隨著秦白的真氣注入,紙劍完成,比起黃瓊劍確實略有不同,主要是整把劍呈現乳白的半透明之色,看上去反而像是根牛奶冰棒,所以直接被他命名為“奶棍”了。
紙片人極為喜歡,拿在手中愛不釋手,不斷用小臉蹭著劍身。
把玩了好一會兒後,她才從口中吐出些許陰氣將奶棍煉化為了法器。
奶棍在紙片人手上逐漸縮小,變得趁手以後看起來更像是牛奶冰棒了。
她抱著奶棍對秦白咿呀咿呀的比劃半天。
秦白後知後覺的反應了過來,頓時哭笑不得,紙片人的意思是讓他再做把普通的紙劍給自己。
倆人一個毛病,都怕損傷到了飛劍。
秦白三下五除二的做了把普通的紙劍遞給了紙片人,然後把小朋友趕去一旁玩耍。
而自己則繼續刻畫了起來,這次選擇先用黃紙練習。
他對於紙人術極為熟悉,便打算做出些許改變,好在難度不高,秦白耐下性子嘗試了一個多時辰就找到了方法。
他毫不猶豫的拿過張樹皮紙便刻畫了起來,反正就算失敗還有一張。
但沒想到的是,這次比秦白想象的還要順利,很快就將做出改變的紙人刻畫完畢。
只見一隻比紙片人還要小巧的紙狐狸出現在桌子上,同樣都是琥珀般的顏色,顯得極為精美。
紙片人被吸引了過來,她小心翼翼的用手摸了摸狐狸的腦袋,但對方沒有絲毫的反應。
她指了指狐狸,讓秦白將其動起來。
秦白把陰牌取了出來,上面散發著淡淡的涼意,他用神念將其中的魂魄勾了出來,然後融入了紙狐狸中。
過了幾分鐘以後,紙狐狸長耳朵動了動,尾巴也開始晃了起來,不過她的情況與紙片人一樣,魂魄受創的太深,記憶早已經失去。
紙片人一臉歡喜的抱著紙狐狸,就像是獲得了屬於自己的寵物。
只是現在的紙狐狸靈性還沒生出,所以略顯呆板。
至於最後一張樹皮紙用來做什麼,秦白早已經有所打算,乾脆試著刻畫太陰陣。
他先把樹皮紙做成了紙房的外表,接著規劃起了刻畫太陰陣的大致方案。
經過許久的深思熟慮以後,秦白從積分商城裡兌換太陰陣的材料,然後磨製成了粉末和自己的鮮血混雜在了一起。
他集中注意力用陸判筆沾了些許刻畫了起來。
事實證明這想法可行性極強,隨著樹皮紙上的紋路越來越完整,淡淡的陰氣從上面散發出來。
紙狐狸感受到了紙屋對她極大的好處,本能的朝著紙房子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