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腳步,含笑凝望著她狼狽卻興奮的臉,慢慢攤開雙臂。。。。
“彤焰!”紅色的人影縱出一道漂亮的弧線,落進他早已準備好的臂彎間,這一刻,眼中只有彼此,這一刻,天地含笑,這一刻,兩心飛揚,摟著他的脖子,埋首在他的懷抱,乍見的驚喜卻轉瞬化為點點淚意,兩相凝望間,忍住的是喜悅的淚,釋放的,是牽掛的心,沒有那病態的萎靡,不再是絕望的親吻,自己抱住的,是重生的彤焰,是自己親手挽救回的愛戀。
慢慢的伸手撫上他的臉,一寸寸,一絲絲,感受著掌心下真實的溫度,還是那一如既往的狷狂,卻只為她展開懷抱,他溫暖的火焰,只為她點燃。輕柔的吻落在額間,仿若最真誠的誓言,“我來了,我的水蓮花。”
“都好了嗎?這裡離京師數百里,你傷才好,不要為了我又傷了,怎麼樣?讓我看看。”突然想起他的傷,如果按腳程算,他根本就是傷勢沒有完全好就日夜兼程,慌亂的伸手在他身上尋找著,急忙的想要扒開衣服看胸前的傷口,卻被他將小手按在胸前。
有些奇怪的水瀲灩正抬頭用眼神詢問著,冷不防一群聲音整齊劃過,“參見閒王殿下!”
突然響徹雲霄的聲音嚇的水瀲灩一個大跳步,眼前忽然跪倒的一片讓她從彤焰的溫柔情網中掙扎出來,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適才做了什麼,難怪殷彤焰死抓著自己的手,是怕自己在下屬面前丟人,臉上一紅,連忙出聲:“都,都起來吧。”
按在他胸前的手因為他的眼光下落而突然被反轉,“誰幹的?”聲音中已然有了嗜血的氣息。
順著他的眼光,看著自己皓腕上那一道道血痕,因為舒緩後倒是更顯紅腫,一道道凸起看上去猙獰可怕,泛著點點被麻繩擦傷後的血絲,大掌已經儘量輕柔的撫過,卻還是讓她疼的倒抽一口涼氣。
堆起滿臉假笑,對上那已經佈滿殺意的眼,悄悄從他掌中抽出手,扯扯衣袖掩蓋掉證據,彷彿一切都不存在似的傻樂:“沒啥,什麼都沒。”生怕他再追問,孩子氣的將手背在身後。
“手!”黑著一張臉,對她伸出手,只說了一個字,讓她乖乖的將背後的手伸出,怯怯的放進他的掌中,大眼中含滿了可憐和乞求。
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所有的怒火在看到她的慘兮兮的表情後強下了下去,抓起她的小手往滕扉雪的手中一塞,“你好好檢查下,看還有沒有其他傷。”
冰涼的指尖一探上手腕,水瀲灩手上那火辣辣的疼似乎立時清涼了許多,輕輕挽上他的胳膊,扯著袖子撒嬌:“扉雪,人家好想你哦,尤其愛死了你身上清香的味道。”
“不是追個漂亮男人嗎?難道這次看上了爆火金剛,喜歡捆起來打?”冷冷的話語沒有絲毫感情,手上的動作卻沒停,飛速的從懷中拿出一個小藥瓶,挖出清冽的藥膏,小心的塗抹在她的手腕上。
“你的新歡不給你吃飯?怎麼這麼弱?”從她的腕間撤回手,卻是換了一個藥瓶,倒出一粒烏黑的藥丸丟進她的手裡,“吃了!”
“什麼東西?”看著大的嚇死人的藥丸,不知道直接丟進嘴巴里會不會卡在喉嚨口直接噎死自己?
“毒藥!”眉毛都不抬一下,一張臉凍死人:“你吃不吃?”
“吃,我吃。”聲音愈加卑微,扉雪這明顯是在生自己那封信的氣,現在若再不順著毛摸,只怕這傢伙越來越麻煩。
剛將藥丸丟進嘴裡,耳邊響起殷彤焰不鹹不淡的聲音,“適才聽聞有人說內子是妖女,那是否彤焰也是妖人?吾父,‘晨陽’之君便是個老妖怪了?”
“咳,咳,咳。。。”水瀲灩一窒,剛準備開口說話,那拇指般大的藥丸直接堵上了嗓子眼,在一陣劇烈的咳嗽和殷彤焰小心翼翼的拍打下終於咳了出來,“我沒告訴你要掰開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