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隱疾,喜不喜歡女子,再想辦法給他立妃。”
池邊的柳樹下,兩位女子竊竊私語謀劃著,而在殿內的湮寒,一連打了數個噴嚏後,背上爬上莫名的寒冷。
“你什麼時候這麼好,找我喝酒?”怪異的望著眼前的女子,湮寒總覺得心裡毛毛的,有種說不出的不塌實感。
“沒啊,就是慶祝下嘛,請你喝酒,喝酒!”嘿嘿乾笑,水瀲灩儘量笑的自然。
“喝酒不是隨便找個地方就行了,你為什麼找家青樓?”皺著眉,在對方的眼中找到一閃而過的心虛,卻又找不到對方心虛的理由,只能歸結為自己看花了眼,湮寒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眼睛卻還有些疑惑的盯著面前人。
“你上次請我喝酒不也是青樓麼,青樓會碰到意外的好事情嘛,所以我再找這個地方碰碰,說不定。。”心裡暗罵著他的敏感,只能對著他傻笑降低他的戒心。
“你以為每次都有那麼好運氣啊?”搖頭看著對面傻兮兮的女人,算是接受了她的解釋。
“喝酒,喝酒!”終於讓湮寒對自己放下戒心,水瀲灩頻頻舉杯,展示著自己無害的笑容,找著各種藉口往湮寒嘴裡倒著酒。
“你不是想把我灌醉吧?”她的異常熱情,還是讓他有些疑惑,卻又想不出什麼不對的地方。
化為滿臉的正氣凜然,“哪有,你千杯不醉,我哪敢灌你,開心,開心才喝嘛。”
在自己的努力下,一罈酒不多時就被兩人瓜分入腹,水瀲灩依然在不停的敬著酒,只是那頻率和速度已經在漸漸放慢,談笑風聲的表情也越來越僵硬,似乎總是在分神其他的什麼事。
小腹一陣陣的漲著,水瀲灩屏息憋著,死活不敢提上茅房的事,就怕自己說出口,他來句,我也去,自己一個晚上等待的機會不就徹底飛了?只能強顏歡笑道:“你果然厲害,轉眼間就一罈多了,你居然沒事的人似的。”
“我就說你想灌倒我,告訴你,沒門!”露出一個嬌媚的笑容,帶著三分醉意,七分妖嬈,“不過醉是不可能了,沒事到未必,我被你灌死了,上茅房!”
從來沒有任何話比此刻更讓水瀲灩激動的,老實的坐在那,有如一個乖寶寶,“去吧,去吧,我等你。”
紫色的人影拉開房門,邊走邊丟下一句,“你這個女人真厲害,喝這麼多都不帶上茅房的。”卻不知身後的人,用著無比羨慕的眼光目送他的離開。
衝到門邊,小腦袋一探,確認他不在,以最快的速度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紙包,捏出其中一顆小藥丸丟進嘴巴里,將其餘剩下的粉末全部倒進壺中,搖勻,確認桌子上沒有任何殘留的痕跡後,再次乖巧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眼中露出邪惡的光芒。
“湮寒啊,你十八了麼?”儘量讓自己的表情柔和,口中說著不相干的話,控制著不讓自己手抖,給他和自己再次斟滿酒。
“剛過,怎麼了?”突然發現水瀲灩對自己無比熱情的眼神,有些摸不著頭腦的湮寒雖然不明白,但還是老實的回答。
“你不想立妃立後麼?”期待中慢慢試探。
“不想!”直接一口回絕,讓水瀲灩有如當面被澆了一盆涼水。
“你是不是有什麼特殊愛好?若是真的有,和你皇姨我說,我和姐姐想想怎麼幫你,不然這天下人,我們不好交代嘛。”口氣中充滿了關懷的溫柔。
“你今天找我喝酒,就是為了這個事?”猛的放下手中的酒杯,在桌上濺出四散的碎玉,讓水瀲灩心中一抖,不敢再繼續這個話題。
“不說不說,你是皇帝,你最大,我們喝酒。”一仰脖子倒進酒,看見他毫無防備的灌下酒,心中石頭終於落地。
時辰在慢慢流逝,屋子內的兩個人氣氛也漸漸微妙,水瀲灩發現對面的湮寒開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