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年立倫狼狽不堪站在不遠處的雨中。
恩應推了樸愛源一把:“快過去啊!”樸愛源沒有反應。
恩應把樸愛源推向了年立倫,樸愛源的目光轉向金正武離去的方向。
雨幕重重。
恩應豔羨地對樸愛源說著:“菜瓜頭對我要是有年立倫對你的十分之一,我都滿足了。”其實,這次金正武是來給麵館的老闆送傘的,送完傘,他再次到了樸愛源住宅門外,金正武摸出一封信,投入信箱。
投完信,金正武默默地離開,金正武在心裡說:“川夏,我在上海等你,在麗江等你,到了多倫多還是在等。可是我不能給你快樂,所有人都能看出我不快樂。我明白了,你不想要一個不能給你慰貼的男人,我懂。”他最後看了一眼樸愛源的房子:“我不再等了,如果你還要我,就來找我吧。請相信我會快樂起來。”好事總是多磨,有情人總是陰錯陽差。
等樸愛源坐年立倫的車回到自己的住宅的時候,金正武已經走了。
年立倫拿出一枚玲瓏的戒指:“愛源,這是我特意為你買的,但我現在不準備向你求婚。”樸愛源呆住。
年立倫竟然做出了一個決定,在他們兩個人的內心裡,都藏著一段無法言說的秘密,他打算帶著樸愛源去麗江,去把他們想知道的一切全部解開。
樸愛源無言,接著輕輕地點了點頭。
進了飛機客艙,年立倫看見心事重重的樸愛源道:“愛源,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樸愛源喀噠扣上了安全帶。
飛機昂然而起。
哪知道飛機飛過太平洋的時候,忽然燈光一陣閃爍,整個機艙陷入了黑暗,大家一片驚恐。
廣播裡傳來:“各位乘客請保持鎮靜,飛機照明系統出現故障,片刻即可排除……”應急燈亮起,隱隱的燈光和眾空乘微笑的安撫稍微平息了驚慌。
愛源其實也是緊張的,只是沒有像年立倫那樣寫在臉上。在這一刻,年立倫有愛源在身邊,似乎留存了一份安慰在身邊,哪怕真的出了意外,至少還能拉著愛源的手,這就是一種幸福吧。
飛機劇烈顛簸,一片驚恐。
戒指套在樸愛源的無名指上。
年立倫緊緊抱住樸愛源:“愛源,這次你不會反悔了吧?”樸愛源悽然一笑:“如果還有機會的話,也許會燈光陡然大亮。”天隨人願!
忽然廣播裡傳來:“各位乘客,飛機故障排除,本次航班將繼續飛往中國雲南,因故障導致的延誤給乘客帶來了不便,敬請乘客諒解……”客艙裡頓時一片歡呼。
此刻,在上海,金正武回到了久違的閣樓。
金正武推開門,環顧灰塵遍佈的房間,撫摩著“野渡無人”的紙牌。
突然從沙發下傳出微弱的嘀嘀聲,金正武一愣,急忙趴下,費力地摸出了髒乎乎的尋呼機,感慨一嘆,順著電話線從一堆雜物中拽出話機,剛要撥號,傳來叩門聲。
金正武拉開門:“是您?”門外是年良修。
這真的是讓金正武感到意外,他沒想到,就在自己剛剛因到這裡來的時候,年良修會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他想起年良修的妻子,女兒,那兩個美麗的女人。年良修把照片扔在金正武面前:“開條件吧,多少錢能讓你安分點。”金正武的呼機又響了,他回過去電話,電腦提示他沒有申請長途功用,長途?會是多倫多嗎?
金正武掛好電話:“我為你的妻子感到悲哀,她一直以為你是個好丈夫。更為川夏感到悲哀,竟然為你這樣的男人犧牲了很多年。”年良修被金正武惹惱了,想到川夏是和他在一起的時候跳下山崖的,他的心就會一直痛著,如果金正武是愛她的,那麼川夏選擇離開的時候,他為什麼還在這裡?然而金正武有些輕視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