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當他知道我不是處*女時候的樣子,我還會告訴他昨天晚上就在這張床上我和另外一個男人做了七八次愛。”雪墨冷笑。
趙虎臣霍然起身。
“生氣了嗎?覺得自己是工具嗎?還是憤怒我的水性楊花?”雪墨的語氣平靜下來,仰頭看著趙虎臣,眼中帶傷。
第246章 畫眉
第246章畫眉
人生啥叫悲劇?暗戀了七八年隔壁王叔叔家的水靈女兒坐上了另一個臭小子的二八後座算不算悲劇?坐在自己二八後座上兩三年的女友一臉平靜地地對自己說咱兩性格不合適然後坐上了別人的賓士寶馬算不算悲劇?辛辛苦苦累的更狗一樣拋棄了青春拋棄了夢想拋棄了一切能拋棄的東西大半輩子下來所得到的不過是別人一天一個星期就能夠輕鬆得到的算不算悲劇?
你覺得你的人生很悲劇的時候而且因為這個時候去罵老天爺不開眼去罵命運太捉弄人的時候,其實無論是老天爺還是命運都是沒空理會你的,天天罵他們的人那麼多,他們哪知道你算哪根鳥毛?你覺得你失去了所有天都塌了生活失去了支柱活著失去了希望就很悲涼很了不得了,其實你在人家眼裡不過是形形色色的路人甲中的一個而已。
趙虎臣從小就在爺爺的大棒政策下學會這樣一種能力,學會去漠視別人或者自己的悲劇喜劇,用爺爺的話說就是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境界,看見一個乞丐就覺得悲天憫人這個世道太殘酷這個社會太冷漠是要不得的。
趙虎臣自己也說不清這會自己是什麼感覺,如同雪墨所說的被當成工具的憤怒麼?如果說一點沒有也太矯情,不過就算是有也不至於影響他的思維,雖然很早就明白一個要有利用人和被人利用的覺悟但這會被這麼赤luo裸地被一個剛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當成工具一樣使喚的確不是一件讓人心情愉快的事情,趙虎臣又不是聖人。
憐憫當然也沒有,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麼?趙虎臣覺得自己沒有那個資格擺出一副幸災樂禍的姿態給這個以一種倔強到極點的掩護自己受傷事實的女人傷口上再撒鹽。
不是隻有男人才會被感情傷到的,這是一把雙刃劍,刺傷了別人,同時自己也能感受到徹了心扉的痛苦。
感情最尖銳的一面是什麼?無疑就是背叛了。
“其實昨天就算是你不來,我也會打電話給別人,然後另一個男人就會出現,取代你的位置帶我回家然後代替你躺在我的床上壓在我的身上。”雪墨笑的有些神經質卻不猖狂,望著趙虎臣,倔強而執著。
“夠了。”趙虎臣冰冷道。
“怎麼,你不願意聽嗎?”雪墨從沙發上站起來,站在趙虎臣的對面,那雙帶著傷痕的眸子盯著趙虎臣。
“你是吃醋了嗎?”雪墨並不在意自己敞開的浴袍,伸出手,輕輕沉默在趙虎臣的手臂上,那雙眸子裡面充斥著一種病態般的歉疚,“疼嗎?”
“男人都是這樣的嗎?就算是沒有感情,但自己碰過的女人就不容許別人再碰,特別是處*女,這會滿足你們的征服**,是嗎?如果這樣的話,我找很多個男人上床,做*,然後故意讓他發現,你說一直以為我很冰清玉潔的他會是什麼表情?真的很期待呢。”雪墨的歉疚一閃而逝,隨即消失,指尖輕輕觸碰在那牙印上,語氣輕柔,像是戀人在囈語。
“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幫你聯絡人,你喜歡成熟的還是年輕的?喜歡壯的還是瘦的?十個夠不夠?一百個呢?”趙虎臣冷笑道。
雪墨的身子顫了顫,身子輕輕地靠在趙虎臣身上,敞開的浴袍讓她上半身的柔軟和豐腴跟趙虎臣赤luo的胸口完美接觸,伸出雙手環抱住趙虎臣的脖子,揚起頭,帶著些許蒼白的嘴唇在趙虎臣耳邊輕輕呢喃,“那麼就從你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