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無依無靠沒長輩被親戚沒朋友的姐弟想要在這個社會上存活下去,不去學會習慣和適應社會的殘酷是比沒飯吃還要命的事情。而打架,恐怕也是習以為常的事情之一吧。
兩個男人之間沒半句廢話,在甲太乙看來想要殺掉趙虎臣肯定要過漠河這一關,在漠河看來想要碰趙虎臣肯定要踩著他的身體過去,最重要的是身後還有他姐姐在,這條命就是不為趙虎臣去拼掉也要為姐姐而豁出去。
漠河站在原地不動,甲太乙眼神閃爍,那對其實很對稱很帥氣的眸子中精光一閃而過,柔韌性強大到一定境界的身體折閃出一個近乎詭異的弧度,一腳踩踏在包間的大紅色地毯上,花紋精雕,繪製精美。
甲太乙的身體裹夾著強大的氣勁,在那一蹬腿爆發出來的衝擊力作用下狠狠擊想漠河門面。
強大的氣勁讓漠河的身體微微後仰,腰部後彎身體形成了一個奇怪的後仰姿態,同時伸出手狠狠拍在甲太乙伸出拳頭那隻手的手肘關節處。“啪”的一聲脆響清晰可聞,甲太乙的拳頭軌跡也因此發生細微偏差,漠河後仰的身體以左腿為中心在地面旋鈕一圈,整個身體旋轉了三百六十度之後右腿一記兇猛到無匹的鞭腿狠狠擊中甲太乙的身體。
甲太乙斜側退了五步,漠河收回腿之後原本支撐身體軸心的左腿微微後退一步,那大紅色的地毯竟然被硬生生地扭扯出一個破洞!
甲太乙甩了甩擋住漠河一記鞭腿的手臂,彷彿沒事人一樣的他朝著漠河露出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很強啊。”趙虎臣眯起眼睛望著站在場中的甲太乙,輕輕道。
“小河能贏的。”身旁的漠蝶似是聽見了趙虎臣的感慨,握緊雙手低聲說了一句。
趙虎臣輕笑一聲,下意識地握住了漠蝶的手,道:“這不是還有我在呢嘛,放心吧,沒事的,等會如果有突發*況你就跟著我,你首先要保護好自己。”
兩人說話的功夫,場上的兩個男人又打在一起。
甲太乙的拳頭如同勢大力沉的大炮,擦著便傷,始終都用黏勁迂迴的漠河一直在一個小範圍內輾轉騰挪。真正的高手過招,其實說來廢話很多,在當時也不過是白駒過隙,電光火石的一剎,僅是一眨眼的功夫,就能錯過很多精彩和驚險的畫面。
甲太乙雙腿如同石柱一般牢牢釘在地面,整個身體的重心下沉,氣沉丹田一口氣息綻在舌尖凝而不發,雙手捉住了漠河的手臂一肘狠狠卡住漠河的脖頸,下盤成弓步的腿猛地上提,漠河深吸一口氣,雙腿蹬在地面身體牽扯著死死抓著他的甲太乙晃了晃,卻紋絲不動。
練武中,扎馬,梅花樁都是最基礎的功夫,為的就是練習下盤,扎馬能使下盤穩如泰山,梅花樁則練習一個眼疾腿快能最大程度地開發出雙腿和大腦的配合默契,顯然,這甲太乙放在下盤的功夫最少也有登堂入室級別的火候。
巍峨如山,不動冥王。
情況危急,甲太乙膝撞如雷霆般撞向漠河門面。
急切中,漠河雙掌如同兩片烙鐵一般狠狠貼在甲太乙提起的腿上,雙臂力灌千鈞,竟硬生生地擋住了甲太乙的這一記膝撞。
甲太乙卡住漠河脖頸的手如同鉗子一般鉗攏,一擊不成的他撤回腿踩踏在地面,沉悶的一聲作響,甲太乙的腰部猛然旋鈕起來,漠河整個身體被甲太乙的上身扭轉過來,身體被甩了起來,漠河的一條腿單膝提起在旋轉中毫無避讓地撞上了甲太乙的臉頰。
漠河的身體被狠狠摔在地面,甲太乙練就一身橫練金鐘罩的強硬身體竟然也晃了晃,再一次向一側退了兩步。
兩個男人終於見血。
漠河是鼻腔,甲太乙是嘴角。
另一邊,就在漠河摔倒在地身體和地面接觸發出沉悶聲響的同時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