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的,自己怎麼從來沒聽過他,他只知道這裡的將軍應該是他的老對手特雷德將軍,那這小子是誰啊?
不管他是誰,格蘭特帝國將軍雷爾夫已經注意到他了,雷爾夫將軍能看的出來,只有他一死,那科林蘭卡帝國計程車氣會得到難以相像的打擊。
“通告全軍,但凡殺掉那個為首的人,官升三級,賞百金。”
宣告一出,所有計程車兵振奮非常,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能得到如此的厚賞,他們有怎麼可能不賣力。
一時間對這個為首的先鋒攻擊頓時增多,這個先鋒的壓力頓時大增,所有的敵國士兵奮不顧身,前仆後繼。剛開始被這個先鋒打破計程車氣又空前提高了起來。
先鋒冷冷一笑,他這些陣仗早就經歷過,不論壓力有多大,他都泰然處之。長槍一輪,周圍所有人頓時橫飛出去。
他的槍宛如梨花亂舞,每次劃過不留痕跡,宛如天上的浮雲。就連那個雷爾夫將軍都看不清他的槍路。
這人雷爾夫將軍一陣膽寒,他是個九階的武士,在大陸上也算是一流高手,但是這個人的槍法自己居然摸不透,如果他和自己對敵的話,摸不透他的路數是很危險的。
也許他能夠用鬥氣防禦住他的長槍,但是能夠防多長時間呢。這個人為了殺敵無所不用其極,有時候還抽冷子的放一槍,讓人防不勝防。
不過在先鋒眼裡,對手都是要你命的人,不用留手。你死我活的瞬間,又有誰會關心你的手段。
他的宗旨:退一步萬劫不復,進一步一往無前。
一招“唯我獨尊”,所有的敵兵被他長槍掃的空了出來,出現的是他那目空一切的強勢。
這一仗,從午後打到日落,從日落打到傍晚,但敵軍依然前仆後繼,試圖用人海把他們淹沒。
堆積如山的死屍,折戟沉沙鐵未銷,戰場之上,硝煙瀰漫,烽火處處。火光倒映著那些士兵的臉頰,如血般的殷虹。火光倒映著滿是鮮血的鎧甲,如驕陽般的燦爛。
鮮血,殘兵,殘橫,斷臂,死亡,這就是戰場。
戰鬥後方的帳篷內,賬裡的空間非常寬敞,除了篝火和一堆軍用物品什麼也沒有。簡陋的帳篷裡那時強時弱的火焰不時反射這特雷德將軍的陰沉面容。
“我不是告訴你了嗎,不要衝出去,你怎麼就是不聽。”特雷德將軍怒氣衝衝的指責前面一個渾身浴血的先鋒。
要不是自己派人強行把他拉了回來,他都有可能打到敵軍中路去。
這個被指責的先鋒依然面無表情,道:“他們派出了三個高手圍攻我,其中有一個還是他們軍隊小將領,我為什麼不去把他們殺掉,他們一死,敵軍計程車氣定然大落,那時候我軍還是有機會的。”
“那你來這是幹什麼的,不是讓你打架鬥毆,殺一個將領又怎麼樣,你死了那我軍計程車氣會大落的。”儘管不想承認,但這是事實。
“我來這,不是為了加官進爵,而是為了殺人。”平淡的話,頓時讓特雷德將軍一滯,不由苦笑,不想當將軍計程車兵不是好士兵,這已經成了軍隊裡的至理名言,這句話好像是一千年前一個百戰百勝的將軍說的。
但是一個不想當將軍計程車兵,特雷德將軍就無奈了。
現在特雷德將軍對這個先鋒可是又愛又恨,自己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但還是嘆息道:“那前提是你能在這樣的戰場上活下來,但你不是聖階強者,你有什麼把握能夠在萬軍之中活下來。”
而這個先鋒只是回答道:“聖階高手來,也要不了我的命。”那是無與倫比的強橫,帳篷裡迴盪這他的聲音。
“報……”一個渾身髒兮兮計程車兵出現在大帳裡,手裡拿了個有著紅漆的信件。
特雷德將軍面容一整,伸手接過了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