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你朋友?”嚴肅迎上去把人拉進懷裡,兩個人雙雙坐在沙發上。
寧可無奈的笑了笑,嘆道:“她撿來的那個小東西闖了禍,把人家房子給淹了,水滲到了樓下,樓下要了一萬塊的賠償金,然後蕭小匿被房東趕出來了,連行李都沒來得及拿,剩下的兩個月的房租也不退了。所以,她來投奔我,我給她找了幾件換洗的衣服,又借給了她一點錢,讓她帶著她那隻寶貝狐狸先去酒店對付一下,然後再讓花貓想辦法幫她租個房子。”
嚴肅對這種雞飛狗跳的事情素來不計較,聽了也就算了。
當下,嚴上校卷卷袖子要進廚房,被寧可摁住:“你拿吸塵器把這屋子吸一遍,我不要我的屋子裡有一點毛髮之類的東西,我去做飯。”
“好!”嚴肅很想說老婆你不喜歡幹嘛還讓你朋友帶著個小畜生來家裡呢?可是這種話是不能說的,他家老婆會不高興,以為他偷懶。
上校先生是進部隊的第一天就是內務標兵,新兵那會兒因為炸毛挑刺的還被罰去養了三個月的豬,什麼髒活累活都做過,為老婆收拾屋子神馬的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飯後,嚴上校摟著心愛的姑娘把自己的打算娓娓道來。寧可沉默著往他的懷裡偎了偎,低聲嘆道:“我爸爸的事情已經是這樣子了,你有事何必呢?他們畢竟是你的親叔叔。”
嚴肅心疼的扶著寧可的頭髮,低聲說道:“正因為他是我的親叔叔,我也只能這樣。如果是別人,我肯定不會對此事善罷甘休。就算只是無心的過失,也應該付出應有的代價。軍人手裡的槍應該是正義的,不帶任何感情的,當初他們接到的命令只是捕捉而非剿殺,再怎麼說,二叔也是有錯的。我不知道為了他的前程爺爺他們用了什麼手腕,這件事情對你來說有失公道。就算一切無法追回,道歉也是必須的。”
寧可沒說話,只是低頭直愣愣地看著他,雖然每天都聯絡,可這幾天嚴肅訓練任務重,只是十來天沒見,他還是變了一個樣兒,黑了也瘦了,臉頰刻出刀削一般的線條,更顯得鼻樑挺直,輪廓深峻……只有一雙眼睛還溫柔如昔。
寧可眯起雙眼,慢慢地伸手撫摸那雙英俊的眉眼,嚴肅嘴角揚起笑意,舌尖舔過掌心,將指頭咬進牙間。酥酥麻麻的感覺順著指尖傳遍全身,寧姑娘全身的血都沸了,呼啦啦衝得太陽穴發脹。
她仰頭看了他一會兒,臉上的笑意一點點收起,手臂收束,把人抱得越來越緊,臉埋到嚴肅頸邊,一聲不吭地磨蹭著。
嚴肅的呼吸越來越重,隔著薄薄的衣料,她感覺到對方胸口的跳動,一下一下像捶擊一般有力。
“謝謝你。”寧可壓低了聲音,柔得發顫。
說完,寧姑娘忽然撐起上身,用力向上把捧住那張英俊帥氣的臉,偏頭吻上去。雖然是鋼鐵一樣的漢子,但唇卻是Q糖一樣的軟,微微開啟著,誘人深吻。這一吻上去就收不住,舌頭糾纏,緊絞在一起,吮吸對方口中甜美的津液。
一場旖旎過後,正是晚霞絢爛時分。
寧可伸出手臂攀上嚴肅結實的肩膀,鼻尖磨蹭著,接受他親暱的接吻的時候小聲問道:“還要嗎?”
嚴肅撫摸著她汗溼的額頭,輕輕搖頭,卻不斷的親吻著她的脖頸和胸口。寧可眯起眼睛,平復急促的呼吸與心跳,感覺到嚴肅掌心的溫度與唇間的柔軟,幾乎有些模糊的睏意。寧可喜歡這樣,每次做完以後,都會不斷的撫摸與親吻,直到她睡著為止。
天色漸漸黑下來,透過明淨的落地窗寧可看到晚霞變成瑰麗的玫紅色,他抬起手,示意嚴肅去看,嚴肅側轉了身子,摟住寧可的脖子讓她平穩地枕到自己肩頭。
此刻,正是夕陽最輝煌的謝幕,天空呈現出奇妙的光帶,天頂是冰潤的暗藍色,那些過分明亮的星辰甚至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