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凡,不凡!
康平帶著幾個健身教練出去,臨走時不忘把房門帶上。
門一關,嚴肅繃著的表情立刻迸裂,他兩步衝上前去,踩住凌墨的衣領把人拉起來,咬牙問:“寧可呢?!”
“去溫哥華了。”凌墨抬手掰開嚴肅的手,後退一步,認真的整理著襯衫的衣領,淡定的很。
“好好地去溫哥華做什麼?發生了什麼事,你他媽的要瞞著我?!”嚴肅是真的要瘋了。
他給凌墨打完電話後就在等他的回話,可是等了半個多小時也沒等來凌大少的一個屁。於是他拿出自己的軍官證去小區的物管處檢視監控錄影,從監控錄影中看見寧可在六點四十二分的時候出了小區的大門,沒開車,在小區的大門口上了一輛計程車。
嚴肅從監控裡記下計程車的車牌號打電話讓周呈曄去查。
然後查到這輛計程車把寧可送到了某超市的KFC。然後周呈曄又透過交通錄影看見,四十多分鐘後,寧可從那家KFC門口的馬路上打了一輛計程車離開。
然後,那個被寧可塞了兩張粉紅票子的計程車司機在上午十點半的時候被特警支隊的周隊長找去談話,連兩百塊錢的事情也沒隱瞞,最後嘆了口氣說:那個姑娘好像很傷心。
嚴肅還沒想明白寧可到底是因為何事傷心一大早的去了墓園,周呈曄又查到了寧可出境的訊息:上午十一點二十分的飛機,去了溫哥華。機票是凌墨給訂的,航空公公司有詳細的通話記錄。
於是乎,嚴上校直接找上門來問凌少要人。
凌墨等著嚴肅一字一句的說道:“我也想知道,你們兩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大早的你讓可可跑去墓園抱著厲叔的墓碑哭?”
問完後不等嚴肅回答,凌墨臉色一變,聲音陡然冷冽逼人,“從小到大她都沒那麼哭過你知道嗎?!我同意你們在一起,並且全力支援你是因為我覺得你是條漢子!是漢子的就不會讓自己愛的女人受委屈!而你呢?你他媽的到底做了什麼?讓她那麼傷心?!”
“我……”嚴肅被問的莫名其妙,半天才一拳打在牆上,吼道:“我也想知道我做了什麼不該做的!可明明昨晚還好好地,一覺醒來就這樣了,我他媽的也摸不著北啊!”
凌墨對嚴肅印象極好,雖然正邪不兩立,但他對嚴肅總有英雄惜英雄的感覺。
嚴肅這樣他也覺得不好受,寧可走的那麼著急,他自己也沒見她,只聽墨十九在上飛機之前跟自己提了一個人名:章含壁。
“嚴肅。”凌墨拍了拍嚴肅的肩膀,說道:“這事兒肯定是有原因的,但可可的脾氣我知道,她想說的時候一定會說出來。現在她要去溫哥華也肯定不僅僅因為心裡難過。溫哥華有寧姨在,她不會有事。現在我們當務之急是要查一查這個叫‘章含壁’的女人。”
“章含壁?!”面牆而立的嚴肅猛然回頭,泛著血絲的雙眼幾乎迸出火來,“她做了什麼?!”
“寧可早晨接了她一個電話,然後兩個人約在KFC見了一面。我的人一直跟著寧可,但KFC那種地方比較嘈雜,她們兩個也沒說幾句話就分開了。章含壁給了寧可一包東西,是一些資料……”凌墨說到這裡微微頓了頓,又問:“你確定你沒什麼要緊的事情瞞著寧可?”
“沒有。”嚴肅自問心地坦蕩,那些不能說的都是軍事機密,不僅僅是對寧可不能說,對他父親和爺爺也不能說。那是軍規,跟他們兩個的感情無關,寧可不會因為這種事情跟自己鬧彆扭。除此之外,他在沒有一根頭髮絲的事情瞞著她。
“那是因為什麼呢?”凌墨也覺得這事兒應該不僅僅是感情問題,但具體是什麼,他卻想不出來。
嚴肅卻有些明白了,他轉身走到沙發跟前坐下來,抬手理了理自己亂糟糟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