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你怎麼知道我起床了?早飯來的這麼及時。你宿舍裡不會有監視器吧?”
“傻樣。”嚴上校又坐回去,拿過飯盒來繼續喂粥,“軍隊再紀律嚴明也不會給士兵的宿舍裡裝監視器啊,沒事吃飽了撐的啊。”
“那你怎麼?”寧可問了半句,低頭喝粥。
“嗯,這個麼,是我的獨門秘籍。”嚴肅故作神秘,用湯匙舀了些雪裡蕻鹹菜兩顆黃豆。
“什麼獨門秘籍?說說唄。”寧姑娘搖搖頭,表示自己不喜歡吃。
“你求我,我就告訴你。”嚴肅得意的笑,俊美朗目被明媚的陽光一照,痞氣裡透著帥,還帶著那麼一點天真的頑皮,像個快樂的大孩子。
寧姑娘一秒鐘也沒耽誤,立刻沒節操的求人:“嗯,我求你,你告訴我吧。”
嚴肅寵溺的笑了笑,很想捏捏她粉粉的臉蛋兒,只是手裡還拿著湯勺:“我安排了個警衛員在樓下守著,等你一拉開窗簾就給我打電話,然後我就拎著早就弄好的早飯過來給你餵食。”
這人!寧可眯起眼睛看他,心裡覺得暖暖的,很窩心。明明是那麼粗魯的傢伙,做事卻又這麼細心。
包子一口氣吃了四個,粥喝了大半兒,寧姑娘摸著圓滾滾的肚子推開了嚴上校喂粥的手:“飽了!一口也吃不下了。”
嚴肅看她那模樣是真的飽了,於是轉身去把床上的被子整理了一下,枕頭豎起來放在床頭:“別亂動,來床上靠一會兒。”
寧可是真的不想動,走過去靠在床上,仰著臉,自己一下一下輕輕揉著肚子。被餵食的感覺太好了,一不小心吃撐了。
嚴肅把剩下的包子和粥幾口吃下去,把飯盒拿去洗手間裡洗乾淨拎出來,擦了擦手走到床邊,彎腰捏了捏寧可的臉蛋兒【終於捏到了,早就想這麼做了】:“寶貝兒,你在這裡休息一會兒,我去點個卯,一會兒十一點四十開完會我帶你去聶頭兒家裡吃午飯。嫂子剛剛打電話來,說要感謝咱媽送給聶曉曉的那本畫冊,聶曉曉同學拿到畫冊後很喜歡,很上進。”
寧可立刻苦了臉,問:“我這兒剛吃飽啊,還要去吃?”
“難得嫂子親自打電話,去走個過場吧,對了,聶曉曉那孩子很文靜,喜歡畫畫還喜歡彈鋼琴,你一定會喜歡的。”
寧可聽了這話深感奇怪:“這說的是你們聶頭兒的孩子嗎?”
“嘖!”嚴上校笑著敲了一下寧姑娘的腦門,“怎麼說話呢你?”
“不是,”寧可揉了揉被敲的地方,很委屈的說:“你們軍人一貫不都是尚武的嗎?你們聶頭兒會允許他兒子不喜歡打打殺殺,去搞什麼藝術?”
“嗯,這個我也說不清楚,不過那孩子千真萬確是聶頭兒的種兒,這一點你見了人就知道了。”
“噢。”寧可大眼睛眨了眨,心想截然不同的父子?或者說相貌相似而性格截然不同的父子?這事兒聽上去蠻狗血的哈,可以拿來當小說題材嗎?
不過玩笑歸玩笑,聶大校和林茜兩位不算是外人,況且寧果參軍的事情聶大校還幫了忙,現在人家打電話請過去吃飯如果不去的話很說不過去。
於是寧姑娘把自己的大包開啟,找出粉黛來淺淺的修飾了一下,又把長髮梳理順滑,往右側偏著編了個鬆散的麻花辮,用跟粉紫色的粗頭繩套住。
羊絨大衣是象牙白,這樣的衣服寧可有五件,差不多的白,但細節之處都有不同,這件是修身設計立體剪裁,沒有任何裝飾,出彩之處都在那件淺栗色的毛領上。軟軟的狐狸毛被屋子裡的暖氣烘著無風自動,輕輕軟軟彷彿嬰兒最溫柔的撫觸。
嚴肅去會議室又坐了一個小時,等會議結束了才又趕回來。
寧二爺的那輛切諾基成了他的代步工具,來來回回的在宿舍,會議室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