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信託的高階主管等一起朝著老爺子的墓碑鞠躬。
之後殯儀主管安排親友上車先後離開。
盛帛修和嚴振國並肩站在老爺子的墓碑跟前沒有走的意思。歐陽慧宬拉了拉寧可的手臂,輕聲說:“我們先回去吧,讓你爸爸和你舅舅在這裡陪老爺子說會兒話。”
寧可點點頭,隨著歐陽慧宬離開。
冷顏說請寧仲翔夫婦去家裡住,寧仲翔覺得盛老爺子剛去世,去家裡住不方便,便堅持住酒店。冷顏只得親自去安排酒店。
歐陽慧宬便讓盛小儷先回家,自己送寧可和寧二爺三人一起去酒店。
寧仲翔不放心寧可自己住一個房間,冷顏便安排了一個豪華套房。可以讓三個人住在一起。另外又給嚴振國定了房間。
歐陽慧宬在酒店陪著寧可喝了點下午茶,又叮囑寧可好好休息,在香港住幾天再走方離開。
老爺子雖然已經安葬了,但剩下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杜心靈親自把人送出酒店看著盛夫人上車離去後才回來。
盛帛修和嚴振國在老爺子的墓碑前並沒有呆多久,等人都走了之後,盛帛修才開口:“振國,你跟我去見一個人。”
嚴振國什麼也沒說,點點頭就上了盛帛修的車。
盛帛修的車是一輛商務車,進去後盛帛修拿過一套黑色的西裝來遞給嚴振國讓他換上。
一身陸軍將軍常服招搖過市,怎麼看都很扎眼。
盛帛修吩咐司機開車去了一個很不起眼的酒店,兩個人進去之後盛帛修帶著嚴振國進了一個隱秘性很好的雅間,嚴振國一進門發現裡面早就等著一個人,立刻微微蹙起了眉頭。
眼前這個人的臉看上去似曾相識,卻又說不出從哪裡見過。
嚴振國認真的把自己腦子裡的人名挨個兒翻了一遍,發現自己真的不知道這個人叫什麼。
“嚴振國。”那人在座位上緩緩地站起來,朝著嚴振國伸出手,“我是高展雲。”
嚴振國心裡咯噔一下,緩緩地伸出手去跟高展雲握了握,疑惑的問:“高展雲?你怎麼會在這裡?”這人不是總參二部深埋在歐洲的一條線嗎?怎麼會在香港?
“我來參加老爺子的葬禮。”高展雲淡淡的笑了笑,“因為有些事情覺得有必要跟你當面談一談,所以還沒走。”
“振國,展雲說有東西要當面交給你。”盛帛修坦坦然然的在主位上落座,“還是坐下說吧。”
嚴振國點點頭,在盛帛修的左邊坐了下來。高展雲坐在了盛帛修的右邊。
之前高展雲已經點了幾樣小菜,沒有酒,高展雲要了一壺清茶。
嚴振國捏著茶杯一言不發,等著高展雲開口。
高展雲卻從懷裡拿出一個黃段子包裹的東西和一個信封,放在桌子上推到盛帛修的面前:“這是瑾玉之前給我的東西。”
嚴振國冷厲如刀鋒的目光掃過來,盯住了高展雲的臉。儘管已經不再是輕狂少年,但男人的尊嚴不容挑釁。
盛帛修拿過那個黃緞子包裹的東西緩緩地開啟,裡面是一枚白玉雕琢的鳳紋玉佩。半圓形,跟之前嚴肅拿的那塊龍紋白玉佩正好是一對。
嚴振國冷聲說道:“這東西怎麼會在你這裡?!”
“是瑾玉給我的。”高展雲淡淡的笑了笑,“不然我怎麼可能拿得到?”
“你!”嚴振國盛怒,攥著拳頭就要站起來。
“振國。”盛帛修一把摁住嚴振國的肩膀,把人摁回座位上,“我們都不是年輕的時候了,有什麼話不能敞開了說?再說,瑾玉已經去世那麼多年了,她肯定也不希望你跟展雲之間發生什麼不高興的事情。”
嚴振國的拳頭又攥了攥,沒再說話。
盛帛修拿過那個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