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昔的懷裡,輕柔低緩的訴說著。
“我是先愛上了他,然後才愛上了身為軍人的他。他是個有擔當的男人,他敢愛,敢恨,對我更是全力以赴。你說得對,他首先是國家的軍人,然後才是愛我的男人,可就算是他把他的滿腔熱忱都給了軍隊,剩下的那一絲可憐的柔情給了我,那也是最純粹,最真誠的柔情,是他堅強的心裡全部的溫柔。”
“他的這份柔情,只會給我一個人,他會對我忠誠不二,就像終於他的軍隊。在這個浮華的人世間,能得到一個男人全部的愛有多麼不容易。軍隊是他畢生的事業,而我作為他愛的和愛他的女人,怎麼能跟事業爭男人呢?”
寧遠昔再也沒什麼話可說,只是摟著女兒的肩膀,轉過頭,用自己的額頭抵住女兒的。
良久,母女兩個都一動不動。
嚴肅從寧家花園出來後先回了寧可的小公寓,換了一身便裝後才打計程車去了一家很不起眼的酒吧。
酒吧裡燈光迷亂,嚴肅很輕易的在角落裡找到了穿了一身休閒裝職業精英範兒的顧易銘。
嚴肅在顧易銘對面坐下來,眼神撇過顧大少身邊的陪酒少年一眼,從口袋裡拿出兩張緋紅票子推了過去。
陪酒的少年不敢拿錢,只轉頭看顧易銘的臉色。
顧易銘輕佻的笑著拿起票子塞進陪酒少年的纖長的玉手裡,順便在雪白的指尖上捏了一把,低低的笑道:“好了,我有人陪了。”
陪酒少年看了嚴肅一眼,曖昧一笑,起身離去。
嚴肅被那一笑給噁心的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不滿的哼道:“你他媽的什麼時候有這種愛好了?”
顧易銘附過身來,挑逗的笑了笑,在嚴肅的耳邊低聲說道:“這裡安全。”
“操。”嚴肅低低的罵了一句,臉上也帶出幾分曖昧的笑。
他們兩個一個妖魅橫生,一個英俊明朗,在酒吧這種氣氛低靡曖昧的氣氛中,帶出妥妥的姦情。
顧易銘很滿意這種氛圍,身為一個優秀的情報工作者本身就應該練就奧斯卡影帝一樣的演技。端著一隻水晶酒杯,淺淺的啜了一杯烈酒,顧大少媚眼如絲,語氣甚至帶上了幾分哀怨:“說說吧,你這麼心急火燎的把我找來是為了什麼?難道那誰不能滿足你這老男人如狼似虎的需求了嗎?”
“放屁。”嚴肅實在不能忍受有人在背後說寧可一丁點兒的壞話,含沙射影也不行。
顧易銘笑得依然輕佻:“這麼粗魯的人怎麼會有女人喜歡呢?”
“就你這樣的人妖更不會有人喜歡。”嚴肅嘴上說著惡毒的話,臉上卻帶著曖昧的微笑,粗糙的手指劃過顧易銘白皙的臉頰,留下一片紅印子,然後他繼續低笑著,湊近了顧易銘的耳邊,極低的聲音被酒吧喧鬧的歌舞聲壓下去,也只有顧易銘一個人能聽得見。
遠遠看去,他們兩個人的狀態完全是一對調情的同志。
嚴肅把寧可車禍的事情以及嚴明的事情簡明扼要的跟顧易銘說了一遍。
顧易銘眼神閃爍,輕輕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兩個人並沒有多說,更沒有多呆。
嚴肅回頭看了一眼舞池裡喧鬧的人群,起身便走。
顧易銘低聲嘟囔了一句,小氣吧啦的連酒錢都不請,便丟下幾張粉紅票子跟了出去。
海風蕭瑟,冬天的Q市很是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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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情比金堅 第七章 水落石出
凌墨是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