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是不會打起來的,你放心。”盛帛修拍拍寧可的手,“華夏不想打,日國更不敢輕易開戰。”
“但願。”寧可嘴上這樣說,心裡想的是另一回事。她平日裡上網看的都是一些網路小說,裡面勾心鬥角亂七八糟的情節已經深深地影響到了她。此時她對嚴肅的擔心已經完全超出了理智的範圍,幾乎到了發瘋發狂的地步。
漫不經心的喝了一杯牛奶後,寧可拿了餐巾紙擦拭著嘴角,問梁飛揚:“飛揚哥,今天有什麼安排?”
“今天你要去九辰大廈上班,點個卯露個面,如果不想呆在那裡可以把相關的檔案資料什麼的拿回來看。當然,你的董事長辦公室應該比酒店的套房舒適多了。你如果想在那裡休息的話也是可以的。”
“算了。在那個地方休息我恐怕會做惡夢。”寧可搖搖頭,苦笑著起身回房間。
梁飛揚微微皺眉擔心的看著她的背影,終是輕輕地嘆了口氣。
“梁總,寧可她……沒有過這樣的工作經驗,還需要慢慢地學習。”盛帛修誤會了梁飛揚嘆息的意思,還以為這位年輕的總裁對他的外甥媳婦不滿意的。
“盛總,你誤會了。”梁飛揚淺淺的笑了笑,“我是擔心寧可的身體。這樣強負荷的工作會讓她吃不消,而且也會給她造成很重的精神負擔。”
“梁總的話有道理,不如我們再派兩個助理給她,這樣她的負擔會減輕一些。”
“也只能這樣了。”梁飛揚心裡很清楚寧姑娘這是害了相思病跟工作無關,但這種事卻不能說出來,只好隨口敷衍。
寧可進九辰大廈上班的時候,嚴振國已經站在了釣魚島海域的華夏公務艦上。
嚴振國說是自己一個人來,但他堂堂一個上將出行,怎麼可能是一個人呢,警衛,副官一個都不少,一行人算得上是浩浩蕩蕩。
這個時候華夏的軍艦還在八十海里之外的地方待命,開進釣魚島海域的只是海監船,公務船等十四艘艦船。
嚴振國的到來作戰部早就準備好了藉口,現在嚴振國只是某軍事學院的一把,雖然是一位上將,但現在他是文職。他的到來並不代表作戰部的態度,更沒有什麼政治目的。
當然,這只是一種說法。嚴將軍的行程也屬於保密級別,沒有誰會多嘴多舌的去叫嚷‘華夏軍隊有一位上將級別的大佬進入了海監船’這麼傻逼的問題。
“將軍,還是沒有訊息。”嚴振國身邊的副官李唐湊到嚴振國跟前,低聲說道。
嚴振國面色冷峻的坐在船艙裡,捏著水杯的手指關節泛白:“搜尋範圍再擴大。”
“將軍,再擴大就把北島給囊括進來了,那上面有日本漁民。”
“紅外掃描不管用嗎?”嚴振國的心漸漸地下沉。其實這句話是明知故問,紅外掃描肯定在他來之前就做過了,如果人的體溫還在三十四度以上,紅外掃描是完全可以找到的,可如果……
“當初的任務是防紅外的,所以……”李唐微微低頭,不敢看嚴振國的臉。他跟了嚴將軍六年多的時間,從來沒見過將軍有這麼難看的臉色。
“當初的任務是防紅外?”
“是啊,為了怕被發現嘛,您知道……這邊的紅外掃描不只是我們能做到。”
嚴振國點點頭,捏著水杯的手微微送了些,沉聲道:“想辦法,擴大搜尋範圍。”說完,他又咬著牙補充了一句:“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一個父親,在自己兒子出現問題的狀況下,說出‘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這樣的話來,心情是何等的悲憤。李唐不自覺的站直了身體,‘啪’的一下敬了個軍禮,沉聲應道:“是!”
到此時,嚴肅已經失蹤兩天一夜的時間。
跟他一起出任務的馬騏已經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