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擔心的看著嚴肅。居然幾個人合起來打一個?
“嗯,四個。”嚴肅輕鬆地笑了笑,“四個廢物,被我料理了。”
“這麼簡單?”
“是啊。”嚴肅笑著躺下來,“我不告訴你就是不想讓你擔心嘛,你呀相信你老公我的能力。近身格鬥什麼的也是我的強項哦,凌墨也不是我的對手。”
寧可這才想起來,嚴肅是很優秀的特殊兵種,所謂的兵王之王。一個人跟四個人打,應該是區區小菜。
於是她忽然間自顧笑了。
愛這個東西是那麼神奇,讓驕傲的人變謙卑,讓無所畏懼的人躊躇徘徊。又讓人變得弱智,失去理智的思考。
可是愛上一個人,你得學會觀察四周,屈服於你的環境;你得小心體會對方的喜怒,他的歡喜與期待;你得學會委屈自己……
“寶貝,你笑了。”嚴肅又跟只犬科動物一樣撲過來,如果他屁股後面有個尾巴的話,一定搖的歡實。
“唔,我去洗澡了。”寧可想推開他。
“做完再洗。”嚴肅把人壓在身下,全心全意的吻上去。
在嚴上校看來,愛這個東西,簡單又不簡單,有時候上嘴唇跟下嘴唇一碰,一句我愛你,只需要三秒鐘的功夫,你只要足夠的不要臉,每天都可以說上一千遍,可是,那又有什麼用?
說一句我愛你是那麼的簡單,所以,我只喜歡與你做出來,比起舌頭的一下輕挑來,做ai是那麼的隆重而有誠意,當彼此靈魂赤Luo而身體坦白,一切猜測與情緒都被淹沒。
據說男人在十八歲的時候慾望最強烈,但其實年少輕漫,入口再烈也只是一杯燒刀子,辣過胸喉,轉瞬而逝。嚴肅擁有普通三十歲男人不可企及的強健身體,一整天的高強度訓練並不會讓他感覺到負擔,卻只會,讓他需要一次酣暢淋漓的徹底的疲憊。
第一次結束後,寧可不肯再來,只嚷著要洗澡。嚴肅一把抱起寧可進了浴室。
開啟熱水,嚴肅抱著寧可站到花灑底下,先簡單的衝了一遍,又拿了沐浴露搓出泡沫來抹在她的身上。
身體的磨合並不比精神更輕易,你得保持熱情並滿懷渴望,你得時刻觀察並用心體驗,你得積極地要求主動並勇於放棄自我,你得……這是兩個人的舞蹈。
有誰會記得你最不為人知的偏好?
他能讓你多快樂也能讓你多焦慮。
那感覺太熟悉,太快,太不願意去抵擋,身體像乾裂的麵包滲進黃油,濃膩的飽滿的被充滿了的感覺,卻仍然飢渴。
光滑的玻璃上找不到任何可以著力的點,寧可曲起手指劃過溼硬的玻璃牆,兩腿發軟,被人扶住腰慢慢地跪倒在浴缸裡。
熱水停了很久了,空氣卻越發的溼熱,汗水爭先恐後地從毛孔裡湧出來,寧可努力地大口呼吸,氧氣不足以提供清晰的思維。
快樂的感覺太多,太濃膩粘滯,一層層漫上去,像奶油那樣,甜蜜卻讓人惱火,這不同於高潮時的尖銳急促流暢的快感,好像整個身體都浸淫其中,每一個細胞都在戰慄。
寧可預感到這會是一個漫長的夜晚,而她什麼都不能做,只能乖乖地任憑這個男人為所欲為。
第二天自然是起晚了,十點多了寧可才醒。
睜開眼睛便看見近在咫尺的某人的那張大臉,寧可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想伸手去捏他的鼻子,卻因為胳膊痠痛,沒抬起來。
“寶貝,醒了?”嚴肅開心的笑著,露出兩排雪白的牙齒,深邃的大眼睛彎彎的,凌厲的劍眉也帶著難以言喻的柔情。
“你沒走啊?”寧可有點意外,昨天偷偷跑過來,今天居然還沒走還陪著自己睡懶覺?這太不正常了。
“我走哪兒去啊?新年的第一天你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