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
注視著辛翰一行人消失的背影,徐東嘴角掀起一抹冰冷的笑容。
“祁長老的高徒,有點意思。”
“來吧,正好鬆鬆骨頭。”
他笑了笑,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
自從修煉了天醫玄經,他自問在同等境界下,無人能敵。
只要不是那所謂的祁長老露面,他不會有任何擔心。
隨後,他關上房門,繼續研究殘片,廢寢忘食。
……
端木家後院,冷風呼嘯而過,如同軟刀子一般,帶著一股子沁透心脾的寒意。
朱厚端著一杯熱茶,不疾不徐地品著,整個人有種盡在掌控之中的感覺。
在他對面坐著的人是端木寧,嘴角勾著一抹獰笑,準備親眼見證徐東如同死狗一般,老老實實地滾過來。
到時候,他一定要為兒子出一口惡氣!
讓那狗東西跪在地上磕頭贖罪!
等待片刻後,端木寧不禁皺了皺眉頭。
“這辛翰已經去了一個小時了了,按說應該早就回來了啊!”
“端木家主,稍安勿躁。”
朱厚平靜回答,氣定神閒。
“有那令牌在手,徐東是不敢耍花招的。”
如果是普通人,也許不知道那令牌代表著什麼。
但徐東本身就是地境中期的高手,他絕對聽說過隱世家族,也清楚祁長老這等高手,不是他這種螻蟻所能挑釁的存在。
“是,是。”
端木寧鬆了口氣,也就安下心來。
而就在這時,一道急促的腳步聲忽然響起,緊接著,七八個人倉皇的跑了過來。
為首的人正是辛翰,此時他臉上的汙血還沒擦乾淨,看上去無比狼狽。
“來了!”
端木寧精神一震,微微一笑,隨後眼神一瞥,不禁愣住了。
“什麼情況,你怎麼弄成這樣了?還有,徐東那狗東西呢?”
辛翰一副悲憤無比的樣子,哭訴道:“家主,我有罪,我有罪啊!”
“我沒能保護好祁長老的令牌,求家主責罰!”
“什麼情況?”
端木寧和朱厚不禁對視一眼,皆是一臉懵逼。
“令牌出什麼事了?”
“我以祁長老之令,命徐東跟我回來,可那小子把令牌弄碎了,還暴打我一頓!”
“家主,我的傷勢不要緊,最關鍵的是那塊令牌啊!”
“這個猖狂小子,分明沒把祁長老放在眼裡!”
辛翰一副悲憤無比的架勢,刻意煽風點火。
“什麼?!”朱厚臉色瞬間難看起來,“他敢毀了令牌?!”
他可是清楚,隱世家族的名頭對龍都的豪門來說,乃龐然大物。
這也是端木寧對他如此恭敬的原因。
毫不誇張的說,他自己手持令牌,去任何一個家族,都能得到座上賓的待遇。
因為,這令牌就代表著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可現在呢?
一個跟何家有點關係的毛頭小子而已,居然敢如此挑釁他,簡直太放肆了!
“朱先生,這下該如何是好?”
端木寧皺了皺眉頭,沉聲問道。
“既然他不願過來,那我就親自會會他,等打斷他的兩條腿,我看他還敢不敢造次!”
朱厚也徹底失去耐性,無論是幫師弟報仇,還是那藥爐寶物。
他都沒有放過徐東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