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然而她一扭頭,身上的穴道便被點了一下,眼前一黑,她暈了過去。
“這個樣子還想救人,現在的姑娘還真是傻的可愛。”赤練拿著鑰匙走到司徒玦的面前,蹲下來為他開了鎖,然後雙手抓著他的肩將他從水牢中提了出來。
“你是?”司徒玦平躺在地上,沒有能力反抗,他只能任由赤練將他從水牢中救出來,因為他現在根本一點力氣都沒有。
赤練扒了一個黑衣人的衣服丟給司徒玦:“你覺得我會告訴你我是誰嗎?”
司徒玦扯出一個蒼白的微笑:“顯然不會。但我知道你是赤練。”
“你見過我?”
“我與鈴兒成婚之後,你曾在我的靖王府出現過。”
赤練回想了一下,她確實曾經去過靖王府,那是為了向夜鈴邇傳達樓主的意思,讓夜鈴邇輔佐幫助司徒玦,她還將黑鈴鐺和紅妖給了鈴兒。
現在想來也奇怪,玄霜樓向來和靖王府沒什麼交情,也沒什麼來往,但樓主最近下達的命令卻都和這個司徒玦有關係,這回又早早的傳訊,說要她在司徒玦有難的時候救他一救。
“為什麼救我?”
“救人還需要理由嗎,舉手之勞罷了。”赤練丟給他一瓶金瘡藥,“自己上藥,自己換衣,然後你就走吧。”
“不,我不能離開。”司徒玦擔心自己離開,夜鈴邇那邊就會有問題。
“放心吧,一切由我來善後,絕對不會有什麼問題。”赤練道,“我只有一個要求,希望你好好保護鈴兒,不要讓她身陷危險。”
“我是她的丈夫,這是我應該做的。即使你不說,我也絕對不會讓鈴兒置身於危險之中。”司徒玦拿起金瘡藥便往傷口上撒,“嘶,有匕首嗎?”
“你想幹什麼?”
赤練便問便掏出匕首丟給他,司徒玦抽出匕首,將身上已經潰爛的傷口處的腐肉剜了下來,他疼得汗涔涔的留下來,但只是咬著牙堅持,連一聲*都沒有。
“是條漢子,不枉我救你一場。”赤練抱起暈倒在地上的衛小黛,對司徒玦道,“出宮的路我想你是熟悉的,路上所有的守衛我都幫你解決掉了,你可以放心大膽的離開。我已經幫你通知了何文然,他已經備了馬車在城門外等你,至於她,我會把她送回她的住處。”
“等等。”司徒玦叫住赤練,“你打算怎麼善後?”
“我自有我的方法。”赤練不想說得很清楚。
“至少放過她。”司徒玦看向赤練懷中的衛小黛,他本來對衛小黛沒有半分好感,但在這危難時刻,衛小黛竟然隻身前來救他,倒叫他不忍心看著衛小黛就這樣死了。
“我自有分寸。”赤練心中已有了打算。
司徒玦看出赤練是很有主見的人,他道:“那就多謝了,太后。”
聽到“太后”二字,赤練的身子微微一怔,隨即道:“我就知道你是個聰明人。”說罷,抱著衛小黛抬步離開了。
“赤練,夜清霜。”司徒玦邊包紮傷口,邊低聲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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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鈴邇騎著千里馬,從軍營馬不停蹄的趕到了珩國。進入珩國境內的,第一天,她的蹤跡便被白與歸的人發現。夜鈴邇剛剛下榻到一家客棧,當晚白與歸便找上了門。
“鈴兒。”白與歸還是一如既往的一襲白衣,上面綴著金絲的圖案,一股王者之氣自生。
“來得可真快。”夜鈴邇知道整個珩國都是白與歸的地盤,明白他遲早要找上門,卻沒想到這麼快。
“鈴兒,好久不見。”
“確實好久不見了。”夜鈴邇道,“我本以為我們下一次相見會是在戰場上,卻沒想到是在一個客棧的客房裡,而且還是在珩國的客棧,真是意外。”
“你是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