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朵朵桃花,真愛難尋。
鋪天蓋地的報紙、雜誌、電視、廣播裡全是關於《東方炫彩》的報道,《東方炫彩》裡的大小演員。甚至那些平時不受人們關注的幕後製作人員都被各種欄目請去做訪談、做嘉賓。唯一例外的是作為導演的寒夜,除了在韓樂翔自己出版的雜誌《寒星》裡接受過一次簡短的書面訪談後,再沒接受過任何採訪。
儘管我留意有關他的一切報道,他依然像已經在這個熱鬧繁華的世界裡銷聲匿跡了一般。但我知道他在,他已經回來,就和我同在著一個城市裡,共同呼氣著同一縷空氣,踩著同樣的水泥路,但我就是見不到他。我沒有藉口和勇氣去找他,他似乎也已經將我忘了。我還替他墊著給江水月和姚增哲結婚的份子錢,他不會昧了不還我吧?
有時候,我握著他送我的手機,一遍一遍倒計時,希望下一秒會有他打來的電話,但每一次的結果都以失敗告終。
站在車水馬龍的大街邊,我希望那輛破桑塔納會冒著煙開過,但桑塔納過了很多輛,都沒有破到他的那麼極品。
“吱——”一輛腳踏車停在我旁邊。
“小雪,你很久沒去上課了。”螺老師(我的美術老師任然,前文三十九章有交代)一頭披肩長髮的出現在面前。
見到他,我還是有些吃驚的:“螺老師!我好像後來沒報名吧?你讓我免費聽課嗎?”他這人別看搞藝術的,挺有經濟頭腦,凡是上過他班的學生,看見了都會說你畫得怎麼怎麼好,該接著報名學習。
“可你很有天份的,半路放棄太可惜了,我給你便宜點學費,你不要跟別人講。”瞧,他多會做生意。
“便宜多少啊?十塊八塊我可不稀罕。”閒著也是閒著,反正我也挺喜歡畫畫的,對化妝還有幫助。
他狠了狠說:“二十,我給你一期便宜二十塊。”一期一個月,三百塊,週六日上課。
“那我不上了。”我知道還有殺價空間。
他有些為難道:“三十,這可是我的跳樓價了。”
“一期二百,這次我要學水彩,你知道顏料很貴的,我也常常從你那裡買,你還可以賺回來的。”
他好像被人搶劫了一樣,哭喪著臉道:“好吧,小雪,要是別人我絕不會給他這個優惠,我是愛惜你的藝術天份。”
誰知道他給別人開什麼價,這個頂著藝術光環的財迷精。“好,我這週六就去上課。”
這樣,我又開始了在螺老師的美術班上課,班裡大多是高中生,學生們還和以前一樣喜歡開他的玩笑,這種日子很快樂,很愜意,只是想起寒夜的時候,我的心理會纏繞著濃濃的霧靄。
寒夜:小雪,你工作效率怎麼這麼低?別人一天七八K,怎麼才三K?
小雪:因為俺沒有票票,老闆。
寒夜拿出支票簿,刷刷刷,填了個天文數字,撕下來:給你。
小雪不收,羞答答地道:俺說的是粉紅票,老闆。
寒夜暈倒。
自信源於實力 一百 車間辦公室
一百 車間辦公室(10粉紅票加更)
去北京出差一週。回來時順便回家看了看,我們家的房子框架已經蓋起來了,正在弄房頂。爸爸就是爸爸,雖然時間提早了好幾年,但和前世蓋的一模一樣。
回到海都,第二天就去上班,一切像從前一樣,沒有改變,和同事們打著招呼進了辦公室。整理一番我不在的時候送來的業務,看看最緊迫的,著手處理。
辦公電話響了,我一邊看著最新的產品資料一邊提起聽筒:“喂,您好。”
“小雪,到我辦公室來一趟。”江水月的聲音。
我沒有與以前不一樣的感覺,像往常一樣立刻放下手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