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道乃一介方外人士,施主又怎會和貧道是同道中人?”虛靈子道,心裡在計算著眼前這人到底是打得什麼主意,看樣子和紫陽宮是有大仇的,自己這次卻是不小心著了道,怕是紫陽宮連茅山也一起恨上了,看來要給師傅老傢伙提個醒,不要被紫陽宮算計了。
石鍾忽然收起笑容,讓虛靈子警覺,不過卻是聽得石鍾肅然道:“貧道一陽子,俗名石鍾,道友見禮了!”
“一陽子?”虛靈子一愣,卻是想不起來這三川五嶽的道門中哪個一陽子。
“呵呵,三清觀主一塵子乃是我的師兄,我是他老人家代師收徒的!”石鍾道,說著拿出當初一塵子交給自己的能夠表明自己身份的令牌,虛靈子接過來細細看了,點頭:“確實是三清觀的信物!”旋即朝著石鍾稽首,“沒想到道友是三清觀一塵子真人的師弟,真是失禮。當初家師與貧道談及天下道門,對一塵子真人的修為是讚歎不已的,言及兩人的交情,也是唏噓不已。”他師傅和人家師兄平輩,按輩分應該成石鍾一聲師叔,不過卻是不提,省得平白矮了一輩。
“客氣客氣。家師兄也是多次提及令師道法高深,天下第一!”石鍾笑呵呵道,他知道現在修道多是修性。虛靈子師傅自然是讚歎一塵子理論知識豐富了。
於是兩個人一番交談下來,互相恭維,卻是沒有剛剛的尷尬。融洽了不少,虛靈子對石鐘的身份也沒有了懷疑,三清觀雖然名聲不顯,但是如茅山龍虎山這樣的道門還是知道的,畢竟三清道觀的祖師可是一代牛叉人物,天縱之才修煉到了築基後期,令人敬仰。
“虛靈子道友可是放心使用我的藥丸了?”石鍾再次提起自己的凝血丹。
“那就多謝了!”虛靈子見石鍾如此好意,自是不好拒絕,雖然他自信自己運氣打坐不要幾天也能恢復如常,拿過石鐘的瓷瓶。倒出一個藥丸,換回瓷瓶,一番感謝。
石鍾乾乾笑道:“不用如此客氣,既然家師兄和令師有著不菲的交情,我焉能袖手旁觀不成!”說的大義凜然。義不容辭,眼睛卻是緊巴巴地看著虛靈子掌心的凝血丹,希望這個小道士趕緊吞下去。
“不知這丹藥。。。”虛靈子看了眼黑乎乎的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味的藥丸,遲疑道。
“呵呵,在下不才,在修道之上沒有什麼進展。但是卻痴迷於煉丹之術,此乃在下研究十餘年藥方煉出的凝血丹,對內傷有著不俗的效力,道友還是快快服用吧,耽誤了傷勢卻是不好!”石鍾胡謅拉扯,就差說這是經過國家藥監局認證的馳名商標了。
虛靈子再次道謝,說了一番讚美石鐘的話,這個時代能夠煉丹的人不多了,雖然對石鍾所謂的丹藥不抱什麼希望,但還是捏著鼻子一口吞下了丹藥。…;
石鍾緊張道:“怎麼樣?怎麼樣?有沒有感覺丹田內升起一股暖流,渾身暖洋洋的感覺,然後渾身細胞活躍。。。”
虛靈子“砸吧砸吧”嘴,細心體悟一番,道:“沒什麼感覺,就和吃六味地黃丸一樣,嘴巴有點苦。。。呃。。。”
忽然,石鍾聽到虛靈子的小腹發出滾筒洗衣機似的攪動聲,疑惑地看向虛靈子的小腹,卻是聽到虛靈子痛苦的聲音:“怎麼回事?。。。這附近哪裡有廁所的?我憋不住了!”
說完,不待石鍾回話,竟是如靈猴一般竄進旁邊的山嶺,躲入叢林,石鍾依稀見到虛靈子急忙地蹲下,帶著解褲子的動作。。。莫不是吃壞了東西?唉,現在的道士啊,肯定是吃了中午的牛排了,一個方外人士好好的吃什麼牛排!
五分鐘後,虛靈子提著褲子走了出來,看向石鐘的眼睛有些考究:“道友,你確信你給貧道吃的是療傷丹藥,而是瀉藥。。。”話音剛落,臉色微變,再次竄進了叢林,蹲下,然後就是痛苦的呻吟。
“我的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