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開始出現這種症狀的,所以請可汗回憶一下,一年前你有沒有在流血的時候,身邊出現什麼奇怪的人或者發生過什麼奇怪的事嗎?”
格爾丹可汗想了想,皺了皺眉搖頭道:“我敢確定我一年前甚至最近幾年從未流過血。”
,梅雲浪看到可汗如此確定,右手摩挲著下巴,思量著:“那也就是說中的不是金蛇蠱了。”
阿珠聽到梅雲浪這樣說,然後迅速在紙張上寫下幾個字,站起來走到梅雲浪面前,把紙上寫的字指給他看。
梅雲浪看了看,臉上浮起少許驚訝之色,他盯著阿珠清澈的眼眸,斟酌著字句問道:“你是問我金蛇蠱會不會很早就下上,然後隨心控制被施蠱人出現中蠱症狀的時刻。bxzw。”
阿珠點了點頭,她很高興梅雲浪能從她寥寥幾筆的字數中讀懂她所要表達的意思。
梅雲浪想了想,低沉的聲音緩緩響起:“金蛇蠱我也是從別人口中道聽途說來的,至於它其中的精髓我並不知曉,所以它究竟有沒有這種能力我也無從考究,但是你這種想法確實也是一種思路。”
阿珠一聽,連忙又走回去,用手指沾了點墨,在紙上寫道:“可汗,你能回憶回憶以前很早的時候有沒有在流血的境況下和什麼特別的人接觸過呢?”寫完這些話後,她又走到可汗面前,示意託桑念給可汗聽。
當託桑把阿珠的意思轉達給格爾丹可汗時,他沉思了好久,直到大家都快要失去耐性時,他才緩緩開口:“若是你這麼問,我倒是回憶起一件事來,記得我還未繼位的時候,我的父親也就是老可汗因為心高氣傲很是不服大江國的管制,於是經常動不動就發動暴亂,打的最厲害的那次是二十年前,那時我也跟著出征了,可是在戰爭中,我因為不敵,所以就中了刀傷,撤兵的時候由於我已經失血過多所以就沒有跟著大軍離開,當時我躺在那裡認為自己應該命喪於此了,迷迷糊糊就昏睡過去,當我再醒過來的時候居然躺在一個破廟裡,我動了動,發現自己的傷口已經被包紮好了,我當時很奇怪,按理說我流了那麼多血不死也也要半死了,可是我活動了一下筋骨好像已經沒有大礙,我正詫異的時候,門口走進來一個和我年齡相仿的男子,他身著一身白衣,眉宇深深皺著,看起來一臉憂鬱,他懷裡抱著一些柴火,估計是剛撿回來的,見我醒來他似乎很高興,餵我喝了點水,我非常感激他,因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我還懇求他跟著我回準格爾,承諾封他一個大官做,可是他倒是滿不在乎的搖了搖頭,說了句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然後就給我留了點乾糧離開了,我見留不住他也就放棄了,草草的吃了些乾糧便睡下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傷口竟奇蹟般的癒合了,雖然奇怪,但只道那男子醫術高明,所以也就回來了。bxzw。”他說著使勁捶了捶太陽穴,有些痛苦的皺了皺眉,然後喘了喘接著說:“雖然這件事情很奇怪,但是他既然救了我,定是個好人,所以我想下蠱的事情應該與他無關吧!”
而梅雲浪聽完可汗說的話,神色卻越來越凝重,他搖了搖頭說道:“可汗,梅某認為給你下蠱的人就是那白衣男子。”
格爾丹可汗很是震驚,阿珠和託桑也好奇的看向梅雲浪,他們都不明白為什麼救人者卻反倒成了害人者。
梅雲浪掃視了一眼大家,嚴肅的說:“怎麼說呢,金蛇蠱雖說能夠害人但若是好好利用,卻也能夠救人,特別是對重傷者,若是把金蛇放到傷者傷口處,它便會吸食傷口處的血液,與此同時,它誕下的唾沫卻能讓傷口迅速縫合,所以根據可汗剛才的描述,梅某認為可汗確實是中了金蛇蠱。”
格爾丹可汗蒼白著臉,張了張嘴,囁嚅著說:“可是,他當時確實是救了我啊!”
梅雲浪想了想,說道:“確切的我就不知道了,或許他當時確實只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