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次了,可是每一次總會被人無端端打擾,到了現在還沒說成,都快急死我了,現在沒有人了,你應該可以小聲告訴我了吧。bxzw。”
哼哼,又來了,祁小七冷哼了一聲,然後裝出一副也很鬱悶的樣子,悶悶的說:“就是,每一次都有人打擾,我也快急死了,可是,”她向四周看了看,然後低聲說:“這些人都是練家子,聽說耳力極好,我用這個聲調不會被他們聽見吧。”
賽六六愣了一下,她只急著想知道口令,倒是沒有考慮這一點,她抬起頭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離恨,正思量著,身後的祁小七接著說:“其實被江邏紫煙姐她們聽到我也不怕,怕的就是前面那個—”她伸手指了指離恨:“他老想著和我奪回歸儀,若不是我堅持著不告訴他口令,他才不會帶咱們去類,如果我告訴你口令的時候被他聽了過去,我敢肯定他會把咱們拋下自己去。到那時我們就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了。”
賽六六聽著祁小七說的話,眉頭越蹙越緊,她低吟了一聲,然後嚴肅的說:“小七,你現在還是別說了,等找個時間咱們離他遠遠的,你再告訴我吧,千萬不能讓他聽了去。”
“唉,也只好這樣了。”祁小七無奈的點了點頭,可是心裡早已經笑翻,乖乖,我都開始崇拜我自己了,我這巧口如簧的,當初上大學沒選擇學習法律都虧了。
而走在前面的離恨,身子卻繃了繃,嘴角的那抹弧度似是嘲弄,似是讚許,卻不知他有沒有聽到身後兩個女人的對話。
太陽進入了雲端,月亮羞答答的升了上來,一行人已經走了很久,男人還好,女人們已經開始有些支援不住了,離恨說的沒錯,過了鳳凰鎮,簡直就像進入了冬天,手都凍得不敢伸出袖子,尤其是這晚上,那寒風習習,刺骨難耐的簡直讓人發狂,祁小七看了看如潑了黑墨的天空,大聲朝著離恨喊道:“冰山大人,咱們今晚不會還露宿街頭吧,很冷的,我們這麼多女流之輩,凍病了怎麼辦。”
離恨調轉馬頭看了一眼祁小七,然後又看了看天,淡淡的說了句:“前面有個小鎮子,我們去那裡休息一晚上。”
聽到離恨這麼說,大家都吁了一口氣,就連一直冷著面孔的雲洛也恢復了笑容,畢竟任誰也不願意留在外面與這寒冷的夜風為伴。
但是走進鎮子裡,他們就感覺到了異樣,本來天才剛剛擦黑,還不到睡覺的時候,可是大街上卻空無一人,而且還沒有一家亮著燈火,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祁小七脖頸裡捲入一絲涼風,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小七,有沒有覺得這裡情況不大對啊。”江邏快騎幾步,來到祁小七和賽六六身邊,輕聲問道。
祁小七點了點頭,忍不住縮了縮身子,“我總覺得這裡陰森森的,好像死了人一般。”她神神秘秘的,語調低緩,讓人聽了也止不住腦門冒汗。
江邏雖然經常男扮女裝,膽子比普通的女孩也大了不少,但是現在心裡也開始發毛了,她汗津津的說:“你說的太玄乎了。”說著她向四周看了看,然後把衣服緊了緊。
祁小七看到自己的話把江邏嚇得不輕,為了使她寬心,哈哈笑道:“騙你了,我也是瞎猜的而已。”
“沒有,你沒有瞎猜。”賽六六忽然發話,她的聲音有些怪異,彷彿來自地獄,“我確實聞到了死人的味道。”
“死人……的味道?”祁小七嚥了口唾沫,“死人還能有什麼味道。”
賽六六張開嘴剛想回答,離恨調轉馬頭從前面走過來,看了一眼大家,沉聲道:“這裡似乎不大對勁,你們一定要小心些。”
若是賽六六剛才故弄玄虛說聞到死人的味道的話,江邏只是置之一笑的話,但是看到離恨也這麼說,心裡驀地一緊,她騎著馬緊挨著祁小七,拿出身後的劍擋在她身邊,豎起耳朵觀察這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