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的份上,吳三一思量同意了,還是手腳都給分別捆綁著,把人給丟到裡屋一間行軍床上。
屋子內沒有窗戶,出入都能只能透過到外間的一扇門,唐心悅在裡面,外面四個大男人輪流值夜守著,很快一天就過去了。
到了第二天,陸成宇等的心急如焚,還是沒聽到警察搜山的動靜,而唐心悅這邊,一來春寒料峭,山裡濕冷又沒有被子蓋,過了一晚上就開始發燒起來,再加上傷口果然感染了,當時吳三等人還不以為意,陸成宇也不好說什麼只能儘量多給她餵水。但到了第三天,唐心悅燒的厲害,整個人都昏昏沉沉起來。
「再這樣發燒下去不行。」從女人額上收回手,掌心似乎還殘留著灼熱的溫度。陸成宇面無表情道,壓抑著心底的生疼。
這是他和唐心悅商量過的計策,裝病來讓他趁機可以提出下山的藉口。
但現在這樣,唐心悅是真病了。
吳三嘖了一聲,噴了口煙,「麻煩死了。還有四天才送錢過來,她支撐得了嗎?」
女人蜷縮在簡陋的行軍床上,臉色蒼白如紙,兩頰是不正常的潮紅,有氣無力地呼吸著。
李偉有點慌亂,「她要死了怎麼辦?我們的錢還拿得到嗎。」
吳三幽幽道,「我這兩天仔細想了想,其實她死活都不會影響我們。拿到錢給他家裡人留下個地址,他們要趕得及人就還活著,趕不及也不是我們弄死的。她自己扛不住有什麼辦法。」
陸成宇心裡一沉,望向其餘兩人,「你們咋想的。」
向來少言寡語的滿子說,「我聽吳哥的。」他一向唯吳三為主心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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