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心的拍拍周詡的肩膀,「放心,留了一股給你,待會馬上把錢領給我,你就是我的大股東囉!」硬是讓周詡說不出什麼辯駁。
「要死了,老是挖坑叫我跳……」
忽地,陸鏗停下腳步,目光凜凜的望著一方。
「欸,怎麼了?」周詡納悶的問。
高挺的陸鏗一把摘下墨鏡,微玻ё攀酉擼�胍�吹母�宄��
會是她嗎?他看到一個和莫瑩十分相似的人。
「你看見誰啦?瞧你兩眼發直,是女的還是男的?」周詡好奇的問。
就在陸鏗猶豫著要不要上前確認那女孩的身分,對方已經搭上計程車走了。
陸鏗心想,應該不是她吧!現在的她應該在高雄的家裡做她的拿手糕點,世界上不會有那麼巧的事情,如果到了泰國還會遇見彼此,那就真的太神奇了。
「喂,陸鏗,我在跟你說話ㄌㄟ!」周詡大叫。
陸鏗回過神來,「嚷啥?走啊,該去領錢了,我親愛的股東,因為我急需你的金錢援助。」
「媽的,賊小子,來我的地盤還敢算計我,你可以再囂張一點!」
「哈,我會的,因為實在找不到一個好理由叫我饒過你。」
上了車,「呿──說真的,有什麼行程計畫沒有?」
「沒有,既然是放長假,就不急著計畫了。」
「不是頂了店嗎?總要開始裝潢吧?」
「不急,慢工出細活。」
「鬼ㄌㄟ,不急,我是怕你在泰國把我吃跨了。」
「如果你就這麼點底子,我怎麼敢叫你入股?」
「臭陸鏗,認識你真的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錯誤,可惡,我老爸怎麼不多生幾個小孩,要是我有一打的小妹子就好了,到時候就是我這大舅子來靠你吃飯……」周詡突然感慨起琬琬的早逝。
琬琬死後,一直都是周詡在勸陸鏗要想開,怎麼好不容易他想開了,這傢伙反倒在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
陸鏗擰起眉,「你吃錯藥啦?」
「誰規定我不能哭?」不知怎的,周詡打從心理的感慨了起來,說著說著,大男人眼眶真就紅了。
「哭啥,叫你投資個幾十萬就哭成這樣,原來周詡你也不過是個小氣鬼,當初還跟我稱兄道弟的裝豪氣,下去、下去,我自己開車。」
愛哭不打緊,出了車禍才倒楣呢!
「讓我哭一下會死喔,我也是人啊!」一定是最近正逢泰國的涼季,天氣一涼,人就容易傷春悲秋,想起他唯一的妹妹紅顏早逝,唉……
見他許久都沒有平靜,陸鏗沒好氣的大嚷,「周詡,你不給我開車就算了,那我可不可以去吃飯了?我的肚子很餓、很餓──」
大男人抹抹眼淚,「知道啦,已經叫阿姨準備你愛吃的東西了。」
「那就快點。」
車子駛入曼谷市區,「明天我要去芭達雅一趟,你ㄌㄟ?要跟我一起去嗎?」
「再說啦,等我明天睡醒再看看。」
「靠,你真的是要卯起來度假欸。」
「是啊!」
「隨便你,總之我把車子留給你用。」
「那你呢?」
「欸,這是誰的地盤?弄輛車子來開開有那麼困難嗎?」周詡又恢復了他的臭屁。
「是,多謝你囉,金主!」
陸鏗把目光拋向窗外,享受著溫暖的泰國陽光,只是他仍掛心,那個女孩究竟是不是莫瑩──那個曾經倚靠在他肩上哭泣的女孩。
因為全然的陌生,因為她的腦袋正處於一種漂浮茫然的狀態,關於泰國,她只想起旅遊廣告上最常出現的名稱──芭達雅,基於這種荒唐的直覺,且又同時處在一種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