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一問題任何實質的回答。總是對這一話題諱莫如深,而在這一街區的絕大多數人則根本都不敢談論警察——在我看來,甚至更不敢談論幫派。作為一名成長於那種歡迎警察出現的郊區的人,我覺得這很奇怪。但是顯然我還有很多不理解的事情。
如果要準備同其他幫派開戰,那黑暗之王也需要召開全體大會。偶爾有時,戰爭會因為不同幫派的少年成員之間捲入打鬥而爆發,然後升級。但是像這樣的老大會極力阻止此類衝突,因為它會無端威脅到生意。更為典型的情況是,戰爭會爆發於當一個幫派試圖要佔領原本屬於另一個幫派的銷售地盤的時候,或者是一個幫派駕車到另外一個幫派的地盤上——或許是去已經搞過駕車槍擊的幫派地盤上——放冷槍的時候,希望能夠嚇跑其顧客。
出現這一類的衝突時,會拿起電話,打給他在另外一個幫派的對手,安排一個妥協方案。不過,更為常見的情況是,幫派老大會下令報復,以挽回顏面。一次駕車槍擊會導致另外一次報復性的駕車槍擊;如果黑暗之王的交易商被來自於其他幫派的人搶了毒品或者現金,那麼黑暗之王至少會以牙還牙。
報復意味著戰爭的開始。在的幫派中,保安頭目普雷斯負責戰爭的細節:佈置哨兵,需要的話聘請僱傭兵,策劃駕車槍擊。普雷斯很享受這一工作,而且也經常在幫派戰爭期間快活無比。
我從未見過一場持續超過數週的戰爭,各個幫派的高層都明白,公開的暴力活動至少不會對生意有利。通常,在戰鬥了一週或者十天之後,老大們都會找一個奧特里那樣的中間人,來協助訂立停戰協議。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第四章 黑幫老大的一天(6)
“威爾金斯牧師說,我們可以每週在教堂會見一次,在晚上。”普雷斯說,“我昨天跟他談了,他說他想要一筆捐款。”
普雷斯輕聲笑了出來。剛打完電話回來的“排骨佬”也是如此,還有。
“什麼事情這麼好笑?”我問道。
“威爾金斯牧師是個基佬,哥們,”說,“那黑鬼成夜地*!”
我根本不知道威爾金斯牧師是否真的跟男人*,但是我想那無關緊要。普雷斯和其他人很喜歡拿他開玩笑,就好像這樣。
“我還是不明白是什麼這麼好笑。”我說。
“黑鬼,你必須要會見他,”“排骨佬”說,“單獨!”
“哦,我明白了,很有趣。好吧,這樣如何?既然我是老大,那麼那次會見就安排在明天。哈!”
“不行,牧師想要今天見面。”說,突然嚴肅起來,“而且我也需要在今天知道我們在週五是否有地方開會。所以看你的了,褐種人,做好準備。”
“那好吧,我就派‘排骨佬’去拜訪威爾金斯牧師。現在,別告訴我我無權指派他!”
“實際上,我可以這麼說,”說,“按照幫規,只有老大才可以做此類的會見。”
“現在你們這些傢伙開始搞怪了。不過沒關係,我會去做的。我會說我們要付給他五十塊錢作為教堂使用費。”
“什麼?!”普雷斯說,“你瘋了?”
“五十塊只能夠保證條子們準時到達,”“排骨佬”說,“你最好多給點。”
“好吧,我們上次付了多少?”我問。
“這要看情況。”說,並且解釋說,對於不那麼德高望重的教士來說,把他們的地方租給幫派作商業會議使用,不是多稀罕的事情。“五百塊可以買到秘密的房間,或者是地下室,但那只有過一次,而且牧師也要待在樓裡;七百五十塊可以買一處你自己的空間。有時候,你想要不受到打擾,這要看你所討論的話題。”
“對,”普雷斯插話說,“要是你必須教訓某人,你就不會想要受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