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也會進入這個體制內篩選。”
蘇懷說道這裡,不由問道:
“我聽說下任的反對黨總統候選人,只是擔任過一個領導的辦公室秘書,這樣的人如果因為膚色而選上總統了,難道這樣不危險嗎?”
高本漢疑惑道:“危險?最多選出來的沒有執政能力?怎麼會危險?”
蘇懷道:“危險在於,所有政客和企業都會知道選民們喜歡什麼,他們會扶持出一個選民熱愛的人選,選上之後,這個傀儡就必須兌現給,政客,企業相應的利益。”
蘇懷雖然不太精通政治,說的道理也很簡單,但是他畢竟從未來時空穿越,看到了各國的政治危機,英國脫歐公投,美國商人當選總統,韓國的閨蜜干政。
他已經看到太多太多的政治鬧劇,全民大選的制度是否真的完美?這個答案是值得人思考的。
“那蘇先生認為最好的選官制度應該是怎麼樣的呢?”高本漢問道。
“沒有所謂最好的。”蘇懷正色道。
眾人都是一愣,咄咄逼人的蘇聖人竟然首次這樣謹慎。
“民主選舉當然有其優勢,華夏也是精英內部的選舉,而西方是全民選舉,各有利弊,但是任何制度都是人來執行的,而每個國家民族的人思維不同,習俗不同,理想不同,不能採用同樣的一套東西。”
蘇懷說道這裡,望著臺下的新歐人道:
“新歐是世界第一強國,你們選擇了自己認為最好的選官制度,那是因為你們本身的文化如此,經濟發展有這樣的規模程度,可並不是所有國家都和你們是一樣的。”
“有什麼不一樣的?”高本漢好奇道。
蘇懷笑道:“比如你們國家的總統可以堂而皇之的放假,去打高爾夫,在你們人民看來是理所當然的,可在華夏官員如果敢公開這麼做,那麼人民眼中他就是個翫忽職守的官員,如果不信,高教授可以邀請華夏官員和你打高爾夫,看他們敢不敢來。”
現場頓時一片鬨笑,高本漢也笑了。
蘇懷繼續道:
“所以,如果強行把你們全民選舉的體系推廣其他弱國,窮國,只會形成強大的民粹,或許會把國家推向另外一個極端,那時候,站出來的可能就是宗教,和強人政治了。”
新歐人都是低頭思考著,最近些年新歐扶持的政權,都向著這個趨勢在發展,蘇懷似乎並沒有說錯。
蘇懷有些奇怪,因為高本漢作為西方法制專家,竟然並沒有對他進行反駁,而是露出一副思考的樣子。
其實他只是個外行,討論這種選官制度問題,肯定有很多漏洞可以指摘。
但是對方卻選擇了沉默。
但是仔細想想,也不奇怪,剛才自己把亨德利修理成那個樣子,現在誰都不知道,他這個政治外行,肚子又有什麼出人意料的能力。
在世科院的專家看來,他蘇懷完全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這導致了高本漢根本沒有勇氣挑戰他。
數研究所長伊本,剛才因為煙花事件被搞得極為狼狽,這時看到蘇懷站在臺上,挑釁地望著下面,心裡不由更加惱怒,怒望向高本漢,低聲罵道:
“高教授,別人都在指責我們是制度問題了,你怎麼都不反駁!?你還配得上是新歐法學代表嗎!?”
高本漢聽著伊本要把他當槍使,心裡咒罵不以,冷然道:
“伊所長如果你覺得蘇懷說得不對,你經可以上去和蘇懷辯論,何必衝我發火,我配不配上新歐法學代表,恐怕輪不到你數研所來評論。”
伊本聽著滿臉陰沉,強壓怒火道:”他現在說的是制度問題,這可不是我們數學範疇。”
高本漢也怒了:“哦?那剛剛史發明課上,伊所長怎麼不說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