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地有名的凶地,她坐在座位上全程對著空氣嬉笑打鬧,所以計程車司機才會大喊一聲「見鬼了」。
手機裡的張彩尋還在追問:「你怎麼了元蕙如?餵?還在嗎?餵……」
元蕙如把手機從臉龐上放下,緩緩看向身側。
穿著血紅連衣裙的「張彩尋」,不知什麼時候和她並肩站立,也望著遺照牆。
成人模樣的「張彩尋」扭過臉,很遺憾地跟元蕙如對望,單眼皮的眼睛流下兩行血淚。
「你忘記我了,真討厭啊元蕙如。」
它伸出被燒成焦炭的手,抓向元蕙如的臉。
元蕙如用手背用力地擋開,手腕卻被一隻溫暖的大掌控住了。
「蕙蕙。」
眼前的「張彩尋」變成了房倦之。
不遠處,展覽室的門被開啟了,元舒華擔憂地站著,她身後的門檻外,擠著幾圈看熱鬧的人。
喧鬧的人世又回來了。
元蕙如病倒了。
回家後直接躺下了,一連幾天高燒不退,偶爾她會像嚇得炸毛的貓,因為胸口喘不過氣喊著驚醒,大部分時間她渾渾噩噩地昏睡著,失去了時間和空間的概念。
甚至還出現瞭解離感,感覺靈魂脫離了肉體,懸在頭頂,冷眼旁觀周圍發生的事。
她看到元舒華在她床前急得團團轉,房倦之捂著她的額頭測溫,馬尾垂落在臉側看不清表情。
元舒華說:「蕙蕙突然說阿尋來家裡玩了,還對著空氣自言自語,我偷偷打電話問阿尋媽,她說阿尋根本沒回國。」
「倦之,我聽從你的建議,配合蕙蕙演戲,不要嚇到她,可是她反而被嚇得更嗆了,現在你說要怎麼辦?」
房倦之:「她一直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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