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子的車隊朝靜雲觀駛去。
即使微服私訪的馬車已儘量低調,華麗的車架行駛在窮鄉僻壤的官道上,依舊引人矚目。
寬敞的車廂中,彰懷太子坐在主位上,開啟了郡守呈上來的捲軸。
第一幅捲軸,描繪著道士陶守靜的全身像,畫像旁有蠅頭小字,介紹了他的生平,太子見是個乏味的老道,草草掃視後,開啟第二幅捲軸。
上頭是個黑紗蒙面的道士,道袍看不出性別,但看窈窕的身形,似乎是個女道。
太子終於來了興趣,「女的?」
坐他身旁的易辛回話,「是個女道。」
太子:「她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聽說此女極為貌美,為了不引起麻煩,因此遮蔽了真容。也有人說是個醜女,被信徒投訴過很多遍,因此才扯了個斗笠遮面,」易辛話語一轉,笑嘻嘻地說,「要我看,肯定是個無鹽醜女,女人總有顯耀容貌的虛榮心,長得漂亮,誰願意把臉遮起來。」
太子:「靈問,你怎麼看?」
謝晦生端端正正地坐著,眼皮連抬也不抬,「殿下,對女子評頭論足,非君子所為。」
太子討了個沒趣,問坐在窗邊的男子,「阿冶,你說呢。」
房冶手揣寬大的道袍袖口,閉目靠著車壁,看上去好像睡著了。
馬車稍微顛簸了一下,爾後穩穩停住。
房冶像被顛醒了,「到了。」
侍從掀起車簾,謝晦生也沒跟太子打招呼,率先跳下車。
易辛盯著他的背影走進道觀,陰陽怪氣地說,「一如既往視殿下為無物呢,陳郡謝氏越來越目中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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