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一致,它說它是神,怎麼人生經歷像是普通人。
如果女道真是她祖先,先是普通人,再被神話為神,都以女道士的身份稱帝了,古今獨一份的壯舉,為什麼史書上沒有任何記載?
元蕙如在東牆上的清談圖下徘徊不去。
畫面上方最中央的高臺上,女道正在與儒釋道三家的名士辯道,高臺之下,華蓋招展,曲水流觴,有無數達官貴人在圍觀這場辯論,其中有兩人的身形額外畫得高大,這是畫工在強調他們的身份比其他人都尊貴。
左邊的黃衫華服男子,臉側有墨字標註著「彰懷太子」,右邊的道袍男子,是「清河房冶」。
「房冶?」元蕙如的手指不由地撫摸壁畫上的漢字,念出口的名字,讓她心中湧現出奇妙的感覺。
房倦之還沒回來。
元蕙如站在房倦之離開的小門前往裡張望,只看到黑魆魆的暗,聞到灰塵腐朽的氣味,她用燈照,看到小房間遠遠的對面,還有一扇半開啟的門,想來房倦之穿過小房間走到外頭去了。
她不敢亂走,走回棺木前。
適應環境後,沒有那麼害怕了。
手不知什麼時候放到了棺蓋邊沿,蹭掉小塊區域表面厚厚的塵土,發現棺蓋表面似乎陽刻著手臂粗的盤龍。
元蕙如心思閃動,聯想到族長養蠱蟲的玉匣,上頭盤著以假亂真的玉龍,會不會也是同樣的防盜手段。
她遲疑地清理出棺頭的位置,兩個交纏的龍頭威風凜凜地看著她,她拉開止血膠布,擠壓未癒合的傷口,血珠一滴滴地落進龍嘴的獠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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