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吧?”
笑的全身亂抖的齊玄禮下意識的就點了點頭,還沒來得及說是呢,就見齊玄輝猛地一步跨到自己跟前,伸手抓住自己的領口,還望著自己極為詭異的笑了笑。
齊玄禮真的一點都沒反應過來,就聽得‘呲啦’一聲輕響,好麼,堂堂睿郡王的衣領,當即就被齊玄輝撕開一個大口子!
最關鍵的是,齊玄輝這人陰啊,他撕完了就撒腿往外跑,嘴裡迅速的撂了一句話:“九哥,弟弟我先行一步,在六哥家中等你,不見不散。”
這位往外逃竄的時候,絕乎是用上了輕功,消失的那叫一個快。。。。。。眨眼就不見人了。
睿郡王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只看著那門簾子,忽悠忽悠擺的忒厲害。
片刻的愣神之後,齊玄禮才算是回過神來,雙手插在腰上,中氣十足的吼道:“臭小子,看你哥哥我一會怎麼收拾你!”
吼完卻又禁不住的放聲大笑,笑聲裡充滿了欣慰,感嘆,釋懷,這笑聲一波一波的傳了出去,剛走到抄手遊廊上的齊玄輝,聞聲腳下一頓,扭頭望著正屋,綻放出了一抹最純粹的笑顏。
正在笑的兩個人,都明白,有一些東西變了,不一樣了,但明顯是變得好了,由不得人不笑。
跟在齊玄輝身後的黃明,瞧著自家主子的明亮笑容,當即就是一個哆嗦,“媽呀,我家主子還是少笑吧,笑起來真是要命了喂。”
可還沒等這位感慨完,就匆匆的一路小跑,顛顛的跟著走的異常輕快的自家主子去了。
等到睿郡王換完衣裳,騎馬一路狂奔,趕到晉王府的外書房時,掀簾子進門一看,人家齊玄輝換了一件湖藍色的緊袖長袍,隨意的繫著一條五福如意結絛,斜靠在楠木圈椅上,悠哉悠哉的品茶呢。
看這件袍子的顏色,款式,成色,肯定是晉王爺原先穿的無疑,“好麼,跑到這裡混衣裳來了,臉皮厚啊你!”齊玄禮直覺這個不省心的臭小子,肯定沒說自己好話,早知道,自己也應該不換衣裳才對,純屬浪費時間。
“六哥,這小子您可得好好管教管教,忒壞,一肚子壞水!”他指著恣意逍遙的齊玄禮,這就跟晉王爺告上狀了。
晉王爺盤膝坐在臨窗大炕上,手裡拿著一本古籍細看,一聽他這話,輕輕合上書頁,順手遞給身後伺候的小太監。
先掃了一眼齊玄輝,這才忍著笑問齊玄禮,“小十三這是又怎麼欺負你了?你說,只要他不佔理,為兄準保收拾他給你出氣。”
這一句話就把睿郡王的勁給卸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我是他哥,怎麼就叫他又欺負我了?合著我這做哥哥的,還收拾不住自家弟弟麼?”
說完一屁股坐到晉王爺的對面,脫了鞋上炕,沒好氣的白了眼齊玄輝。
順手端起丫鬟奉上的熱茶,飲了一口,扭臉斥道:“你跑什麼跑?我難不成還能活吞了你?看看趕得我這一身汗。”
齊玄輝此刻已經將茶盞放下,捏了幾粒剛剝好的松子嚼,聞言趕緊站起身來,將面前剝好殼的小半盤松子,奉在齊玄禮的眼前。
正兒八經的拱手言道:“弟弟跑得快,是為了來給九哥您剝松子的,您嚐嚐,弟弟親手剝的,是不是比你家小勇子剝得香?”
這滿皇宮上上下下的,誰不知道敬妃娘娘慣兒子?
老大老二已經出宮立府了,敬妃娘娘那一腔子母愛,全都傾瀉在齊玄輝身上了,半點沒有保留。
以前齊玄輝還沒重生的時候,是個冷心冷面冷腸的大冰疙瘩,敬妃娘娘那是白費勁暖不熱,漸漸的也就將一顆心給淡了下來。
可是自打齊玄輝重生之後,這頭一個就選擇跟敬妃娘娘示好,挽回母子親情,這齊玄輝被齊玄禛領回來的時候,才五六歲,那可是敬妃娘娘一手帶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