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是最好最名貴,但卻是最誠心,最震撼人心的一樣!
她心裡不禁想道:“你前世裡若是這般對我,那碗‘養顏湯’,不用你灌,我自己也會心甘情願的喝下去的。。。。。。”
由此可見有情和無情的差距,得是有多麼大的反差了。
若是無情,至死都恨意滔天。
若是有情,你若死,我願伴你同行。
崔婉清長長的嘆了口氣,終於不得不承認,她和齊玄輝之間,不知從何時開始,竟已然是情意暗湧。
她抬頭想跟自家三哥說話,可四下這麼一看,嗬,屋裡就她一個人,人家早就不知影蹤了。
“看起來是自己想的太過入神,三哥卻是沒時間跟自己耗了,怕是早就去鎮西將軍府,看望黛姐姐去了。”
“也罷,這會不說也好,等後天去三哥的時候,直接把給那人的東西帶去就是,還免得三哥再鬱悶了呢。”崔婉清很快就拿定了主意。
她本想將髮釵裝進盒子,可手都送到了盒子邊,又拿了回來,轉而將髮釵揣進了懷中,貼身放好。
她很是留戀的用手隔著襖兒,輕輕的摸了摸,手下那實在的觸感,使得崔婉清的唇邊,綻開了一抹美麗的笑顏。
崔婉清定了定心,便開口喚了文桂進門,主僕倆兩下里一說,果然崔長健走了都大半個時辰了。
崔婉清曉得自己此時的神態有異,怕被人瞧出端倪,乾脆就讓文桂去崔老夫人跟前告假,順便再帶了鶯巧,石媽媽她們出來。
就說是方媽媽差人來請,家裡雨歇山莊的帳面上,有點問題需要崔婉清回去看著處理下。
安排妥當,不一會人員齊聚,眾人簇擁著崔婉清出了院門,乘著小轎回了清苑。
崔婉清進了正屋,也不等丫鬟上來伺候,就自己個親手脫了披風,將手爐也丟給芳絨,腳步匆匆的直奔書房。
反手就關了書房的門,將一應人等都隔在門外,從懷裡掏出帶著體溫的髮釵,就著帶著蘭桂花香的燭火,又忍不住的看著,散發著濃郁香味的髮釵出神。
自打上次在蔡家見了齊玄輝,崔婉清的心中就有所鬆動,那人為了她給大家送東西,唯獨只漏了他去,因而嫉妒吃醋,甚至拖著病體,都要面對面的質問她一句,“為什麼?”
崔婉清哪裡能不被他打動?回家後,也不是沒有想過,請自家三哥帶樣小物件給他,權當哄人高興也好。
只是,這送給齊玄輝的東西,和送給身邊諸人的禮物,都意義不同。
說白了,其實就是崔婉清心裡糾結,拿不定個主意,不知道是要送件文房清供好呢?還是送樣精緻古樸的古董擺件好?
誰知道,她這心裡還沒下個定論呢,曹棠的事情就來了。
好麼,身邊時時刻刻的都有個人陪著,崔婉清還能做什麼?又敢做什麼呢?
今日裡崔長健帶回來這看似粗燥,實則蘊含著深情厚誼的木釵,又唯恐自己還不能被打動,便毅然決然的,又加上了黃明的原話。
崔婉清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心痛,‘兩百三十六次’,‘在昏迷中呢喃著自己的名字’。
天哪,難道,齊玄輝就連在昏迷的夢境中,也不能片刻忘懷她麼?
崔長健今天的意思是在明白不過,就是讓自己表態,不管是接受,還是拒絕,你說句瓷實話出來,別這樣吊著人難受。
崔婉清沒有想到,逼自己做出決定的不是齊玄輝,而是崔長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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