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瞭然大師當時還真的想著,帶著身邊的弟子,親自動手,既能強身健體,還能省下一大筆工錢,的確是一件一舉兩得的好事。
可是被齊玄輝這樣一說,他這個超脫的高僧,也在腦海裡臆想著,自己大熱天的,光著幫著,帶領這一眾弟子,吼著口號,大幹特幹的情形來。
瞭然大師是禁不住的打了個冷顫,馬上是雙手合十,唸到:“阿彌陀佛,如此甚好,那就辛苦小有了。”
剛才那臆想出來的陣勢,真是嚴重影響了大成天寺的形象,不能做!堅決不能做啊。
就這樣一來,接到任務的齊玄輝,轉身便將大師那‘三間竹屋;,給撇去一邊了。
愣是給蓋了這麼一座,佔地六十六畝。竹樓九座,每座三層,期間竹林,梅林,蓮花池是各具其所。
當真是要比前世裡,瞭然大師自己修建的竹屋,氣派了幾百倍。
崔婉清和齊玄輝兩人此刻,就坐在西院金剛院,藏經閣二樓上側間說話。
而被大口吃肉,不忌葷腥的京城高僧。驚嚇得不輕的崔長健。此時正在前院正廳中,陪著大飽口福後,心滿意足的瞭然大師下棋呢。
說起來崔婉清前世裡,給齊玄輝做的衣裳絕對不算多。但是因著要經常表現一下自己的心意。一些小件。貼身的衣物,做的也就不算少。
他們兩人本就又是最親密不過的夫妻,誰身上什麼樣。大家都清楚的很呢。
所以這齊玄輝的身材,尺寸,該當幾何?那還不是瞭然心中?
她只不過記憶中的尺寸,稍稍的減了那麼一點,這不,穿著就是剛合適的麼。
崔婉清心中想問的話,總算是得到了最好的答案,她的這個心情,美滋滋的美呦,可真是不要太好哦。
就見她睫毛輕顫,用帕子掩著花瓣似得嘴唇,輕聲一笑,“合適就好,我還一直擔心做的不合適,白白費了布料呢。”
崔婉清當時做這些物件的時候,那可是費了大心思的。
因為舉喪一事,自古以來,不管是王公大臣,還是販夫走卒,甚至就連全天下最尊貴的帝王家,都是一樣。
整個過程都最是嚴謹不過,同時也受著各種條條框框的禮教限制,崔婉清再是心靈手巧,也不敢生出什麼花樣來。
她是絞盡腦汁的左思右想,就想著做出來的物件,怎麼樣才能夠,既能讓齊玄輝覺得驚豔,還能絲毫不違背規矩。
臨了,崔婉清還是把曹老侯夫人,給她做的那套雪蠶絲錦孝服給拆了。
用這昂貴的布料,來彌補了一下,花樣的不足,這才算是稍稍使得崔婉清的遺憾,減少了那麼一點。
齊玄輝是個識貨的,當初一見,就知道是雪蠶絲錦,後來天天看,日日摸,更是熟悉的無以復加。
此刻也是感嘆道:“雪蠶絲錦乃是進上的上等布料,從來宮裡,也就是皇太后,皇后,幾位妃位上的娘娘才能得。”
“放眼京朝的市面上,都是難得一見的,真難為你一個深閨中的小姐,費心將它淘制了來。”
崔婉清聞言,笑著搖了搖頭,也不瞞他,“我可沒那麼大的本事,能在沒有幫手的情形,得到這樣金貴的織物。”
“那本是我家外祖母在皇太后那裡,得的恩典,滿共也就一匹,因著憐惜我和棠兒這對苦命人兒,這才取了出來,專門使人給我們倆做了孝服。”
“自得了它,攏共也就穿了兩次而已,我現在長了個,穿著也小了,這麼稀罕的布料,壓箱底也可惜了得。”
“便乾脆拆了,漿洗乾淨,給你做幾件小東西,你該不會嫌棄,它們是用我穿過的舊布料做的吧?”
齊玄輝一聽這雪蠶絲錦,居然還有這麼個曲折的來歷,再一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