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太虛的畫之晴被粗暴的同桌文靜興奮的推了推她“之晴,聽見了嗎?”。
“自學向你告白呢。”另一名女生卻帶著嘲笑意味的說。
她是鍾豔,一直以來最看不過的就是畫之晴受歡迎度比自己高,人如其名小小年紀已擁有豔麗絢爛的外表。
無所謂的畫之晴唇角掛著若有似無的笑,輕輕的扭過頭看向他們。
她第一眼見到的還是當初苦苦糾纏了一年之久的君延謙,三年的形同陌路,班上早已無人知道,她曾與君延謙友好的關係。
他們漸行漸遠,甚至……友盡。
她定定的瞧著他,隨後漠然一笑。
“自學同學只是開玩笑,何必上心?”
的確一個笑語,何必上心?
可偏偏……。
並不如你說的不上心就能攻破流言蜚語,東自學的告白如暴風雨來臨,止不住人們的非議。
凌晨6點,班上空無一人。
天露白魚肚一縷縷柔和,微微光亮的天空。
畫之晴了然,她與君延謙在進入初中或許,他們再也無法,有所交集,即便他們是同一個小區。
她對他的心意,她在兩年前就已經明瞭。可,苦於無法開口。
如今她手握一信封,那寫滿了,她對他的情意。
而她站在他座位前面,猶豫著該不該放進去,放進去了,他的反應是什麼?
將來或許比現在來得更加的尷尬嗎?
“如果這一次的主動,得到的會是我想要的回應嗎?”
但只要一預想到他,儘可能的拒絕,最後畫之晴一聲“不。”
捏住信封,她膽怯了,跑了出去。
就在她離開的下一秒,君延謙同時出現了。
他同樣的站在畫之晴位置,只是手中沒有拿著信,“啪。”一聲,小刀亮出尖利的一邊。
在她桌面,靠最右邊的位置刻寫下一段。
情,於心中,君愛之。
這一段話,她或許不解,甚至在粗心大意麵前的她,她不可能看見。
可,那是他唯一表達自己心意的行徑。
“你可不可以不要再亂說了,誰是自學嫂啊,如果你想做,去做。不要來煩我。”
三年了。
至六年級那次,她認定玩笑般的告白,同時困擾了她三年。
流言蜚語似乎無孔不入,即使他們不再有見面交集。
升上初中的同時,畫之晴性格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轉變。
於大眾面前她還是那個,大家熟悉開朗愛笑的畫之晴,可只剩下她自己一個人獨處的時候,只有她自己懂得明白,她早已變改變。
曾經面對文字就頭昏腦脹的她,愛上了看小說,漸漸朋友也遠離了。
在她小小的世界範圍,她已經變得沉默寡言。
對人只是友善一笑。
這次,許久不見的鐘豔撞上了火頭,如槍支瞄準了她。
“難得見面,何必翻臉?”鍾豔話語帶著嘲弄。
“話不投機半句多,再見。”她憤然揮袖,告別。
最終她,決然的回頭再次說。
“不,是不見。”
她很累,只是想一個人,靜靜的。
靜靜的不再受旁人打擾。
逃開鍾豔視線的畫之晴對著天空深深呼吸。
可見到到那一抹,原以為忘記了的身影,與自己擦肩而過。
她愣住了。
心扉同時在,抽痛。
原來她還在,在意。
而他,正如自己所想。
經過六年的時間,他已經忘記了她。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