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以為長樂無極呼?若吾不能折桂添名,汝念吾與往常呼?
歌曰:悲莫悲兮生別離,樂莫樂兮新相知。荷衣兮蕙帶,瞬而來兮忽而逝。此非吾所及!
吾思汝念汝之心,縱使百年,如一日矣!
庚寅年七月廿日戌時澤生留字於平城驛館
嫣兒讀完書信泣不成聲,提筆回信:
奈何許,所歡不在間,嬌笑向誰緒?隔津漢,牽牛語織女,離淚憶河漢。啼相憶,淚如漏刻水。不能久長離,中夜憶歡時,抱被空中啼。腹中如湯灌,肝腸寸寸斷,教儂底聊賴。想送澇澇渚,芸江不應滿,是儂淚成許。奈何許,天下何人限,慊慊只為汝。郎情難可道,歡行豆挾心,見荻多欲繞。松上蘿,願君行如雲,時時見經過。夜相思,風吹窗簾動,言是所歡來。長鳴雞,誰知儂念汝,獨向空中啼。腹中如亂絲,憒憒適得去,愁毒已復來。
嫣兒到此落筆,口中又吐鮮血,不省人事。
167。…第八十四章 拓跋毅2
“鐸鐸將軍此言差異,”在一旁一直沒吭聲的郎木泰開口道,“鐸鐸將軍請往這圖上看,據我們的探子來報,齊庚晝是從固安,也就是這兒調來了十五萬軍隊。”他指著地圖上的固安,又接著道:“事實上,固安駐紮的軍隊不少於二十五萬。這還不算,將軍再看這幾個地方,”他又點了幾個嶗山附近的重鎮,“堡隅,北關,琅城,這些地方齊庚晝可以再三天之內至少集結六十萬的兵力,加上原有的十五萬就是七十五萬。而我們就算從阿勒把剩下的十萬人都調來,也只不過是四十萬,並且從阿勒行軍到圖靈,至少需要七天的時間。”
拓跋毅點點頭表示贊同,又問鐸鐸:“這下鐸鐸將軍可還要問本王什麼時候再發兵?”
“這……”鐸鐸確實沒有考慮這麼多,被這麼一問,愣了幾秒,不服氣的說:“我們巫國的鐵騎還怕了他們揮鋤頭的農夫不成,我們以一敵二,還說不準誰勝誰負呢!”
“你以為齊庚晝戰神的名號真的是撿來的麼?其是隨隨便便一個人領著軍隊就能把他打敗的?”一旁聽他們說的穆奇赫忍不住插嘴道,他就是十年前在戰場上曾經與齊庚晝正面交鋒的巫國將領。只是這句話,讓拓跋毅的嘴角微微的抽動了一下。
拓跋毅輕微的表情變化一沒有逃出郎木泰的眼睛,郎木泰笑道:“自然不是隨隨便便一個人就能打敗的,若誰都能打敗他,還要我們小王爺做什麼。”聽了這句話,拓跋毅剛剛微微繃緊的臉瞬間露出了笑容:“先生說笑了,學生愧不敢當。只是很早就聽說過齊庚晝有一個神兵營,在戰場上如天降神兵,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我們巫國十年前不就是吃了這個神兵營的虧?這才是我按兵不動的真正原因。”
“王爺,如今齊庚晝都已經住到了軍中,隨時準備迎戰。單單這重來不離開齊庚晝的神兵營卻了無蹤跡,這叫人不得不防啊!”郎木泰接到。
“就一個神兵營,區區一千人而已,我就不信他們能翻天。我們明天就攻過去,我看他齊庚晝到底是攔得住還是攔不住我。”鐸鐸瞪大著自己的眼睛,任誰都覺得他能隻身喝退一百萬大軍。
拓跋毅重重的清清嗓,嚴肅道:“他不能攔得住你,本王可攔得住你?”
“這……右翼王你知道我沒有別的意思……”鐸鐸趕緊低下了頭。
“沒有別得意思就聽本王的命令,按兵不動。誰要敢單獨行動,軍法處置!哼!”說完之後,拓跋毅甩袖而去。
郎木泰用手指指鐸鐸的頭,輕輕地嘆了一口說:“以後說話用用這兒!”說完也跟著拓跋毅走了。
“我怎麼不用腦子了?”鐸鐸對著郎木泰的背影說,郎木泰沒有理他,他又看著穆奇赫重複問了一句,“我怎麼不用腦子了?”
穆奇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