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了。戰戰兢兢地喊醒了正在睡夢中的荀良佑,他坐起身來的時候,被子剛好滑到了腰際處,露出結實的上半身。
小保姆看了一眼就臉紅了,卻怎麼也移不開眼,荀良佑抓著被子像女人出浴時圍浴巾那樣將自己圍住,立誓要為左佐純潔到底,輕咳了幾聲,“以後進來的時候敲下門。”
“是。”小保姆應是這麼應著,可心想,他睡覺的時候雷打不動,敲門根本敲不醒。
本來已經做好了捱罵的準備,哪知被吵醒的荀良佑不僅沒發火,還謝謝她來喊他。最後他問了句,“是小佐讓你來喊我的吧?”
“是是是。”小保姆一連點了好幾個頭。
荀良佑突然笑出聲來,頭上依舊綁著繃帶,臉也沒洗,這副模樣卻讓小保姆看得呆了呆,只聽見他說道,“去把飯端上來吧,小佐讓我不睡我就不睡,讓我吃我就吃。”
從來都沒這麼聽話過,左佐很高興,荀文正聽說兒子轉性了,趁著這個機會打電話又去試圖說服他傷好了之後就去上班的事情,荀良佑一口回絕,“煩不煩?別跟我說這種事情了,我有興趣上的只有我老婆。”
荀文正知道他兒子不正經,可沒想到他竟然下流無恥成這樣,對著他也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大吃了一驚,一時間竟然愣住了,反應過來時荀良佑已經掛了電話,再打過去時已經是關機。
焦南市靠北,天氣說冷就冷,穿著薄外套都能感覺到寒意。下午左佐下課後就去了男裝專櫃,給荀良佑挑衣服。
他很少穿正裝,左佐就也沒有給他買正經場合穿的衣服,在店裡看了約莫半個小時,最後提了兩大袋出來。
回到齊眉山時天已經快黑了,左佐進門時發現葉芙正坐在客廳裡的啥發上,也沒覺得意外,大大方方地打招呼。
倒是葉芙一臉慍怒,一見到左佐就衝上來指責,“我給良佑哥買的衣服怎麼在金剛的房子裡?”
原來是因為這事,左佐面色如常,“他不喜歡,家裡又沒有人能穿,那麼貴扔了又可惜,只能給金剛了。”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根本沒幫我拿給他!”葉芙篤定地反駁,一想到左佐失言更加來氣,臉色都變了,“想不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
“我是什麼人輪不到你來說,你在我家也敢這樣對我,小心我讓人把你抬出去。”
“你!”葉芙又要發脾氣,垂首看到了她手裡拎的袋子,伸手就要去搶來看。
左佐後退了兩步,葉芙撲了個空,她氣急敗壞道,“給我看看!”
“不用看了,看了也白看,這不是買給你的。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走?是要在我家吃晚飯麼?要的話我就端到房裡跟良佑一起吃,因為看到你真的好煩。”說完她對葉芙投去嫌棄的眼神,轉身快步上樓,無視後面氣到接近暴走的人。
回到臥室時,荀良佑正在睡覺,怪不得葉芙呆在客廳裡沒上來。左佐上去推他,“良佑,快醒醒,天都黑了,你怎麼那麼能睡?”
今天一天荀良佑都呆在書房裡,下午才回房睡的,左佐肯定不知道,他也不告訴她,聽到她在喊自己便睜開眼,順著她的力道打了個呵欠。
左佐鬆開手,把給他買的衣服都拿出來給他看,試穿了幾件之後她覺得很滿意,荀良佑也喜歡,這才都收拾好,放進衣櫃裡,之後兩人便下樓吃飯。
葉芙還沒走,這會兒已經厚臉皮地坐在餐桌椅上,完全把這裡當成了自己家,然後準備開動。
看在葉渠的份兒上,荀良佑一般不會給她擺臉色,除非她幹了實在讓他特別生氣的事情,他才會出聲兇她。
現在她過來看他,也不是什麼值得生氣的事情,再加上這幾天心情好,見到葉芙時他還主動出聲打招呼,“你不是跟邢淼玩得好嗎?今天怎麼不去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