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他一半輪廓沉在陰影裡,微闔著眸子,漆黑的睫毛沉沉壓著眼瞼,高挺的鼻樑下,薄唇緊抿,渾身散發著一股疏離冷漠的氣息。
只要他坐在那,就猶如王者一般,渾身自帶一股渾然天成的氣息。
他就在那坐著,僅盯著他那張俊俏的臉龐看,就能令人浮想聯翩。
他精緻漂亮的如同女媧天然雕刻成的上等藝術品,上帝的寵兒,矜貴又帥氣迷人。
他們這監獄裡待著的幾乎都是一些重刑犯,要麼國家重點看管的犯罪天才,而厲景行就猶如一隻小白兔誤闖了進來。
小白兔長得還是如此好看。
彪哥覺得猴子說的沒錯,他朝著中間那空蕩的地區走過去,看著那俊美如斯的男人。
“小子,怎麼進來的?”
“殺了幾個人?”
十幾個人團團將厲景行圍在了其中,彪哥沒進監獄前,那就是東南亞歐美地區的一代梟雄,殺人放火的事情他都幹。
就連監獄長在他面前都得賣幾分面子,他人雖坐牢了,可外面的勢力依舊鞏固,弄死個人分分鐘的事情。
彪哥用一種審視的目光威脅的看向這隻小白兔,監獄裡沒有女人,他這種人出不去的,長期見不到女人,就只能打男人的主意。
澎湖島四周環海,是一座孤島,四周重兵把守著,想要出去,難如登天。
亞太地區專門關押特殊罪犯的地方。
上面的人寧可將這座監獄裡的人全殺死,也絕對不允許他們逃出去!
“喂,小子,我彪哥跟你說話!沒聽到嗎!!!”猴子狐假虎威慣了,有彪哥撐腰,想起自己被打一頓就想拿厲景行這個小白臉出氣。
他手還沒碰到人家,就被一腳踹飛了出去!
顧雙雙躲在暗處睜著一隻眼睛驚呆了。
他死定了!
他絕對死定了!
彪哥都敢招惹,絕對活不成了,顧雙雙難以想象這男人的下場。
猴子被一腳踹飛出去,趴在地上猛的吐出一口血出來。
彪哥臉色頓時陰沉了起來,他眼神凌厲的盯著面前這年輕人,眼神陰森恐怖:“年輕人,做事別太魯莽。”
“你爸沒教你怎麼做人嗎?”
厲景行陰鷙的眼中,藏匿著嗜血的笑容,森冷的凝視著他,眼神輕蔑冷漠。
男人這副高冷,愛搭不理的樣子簡直令人可恨!
彪哥氣笑了,他給了手底下幾人一個眼神,他冷漠的看著厲景行,不屑而又輕蔑,眼神狠辣:“教教他怎麼做人。”
“是!彪哥!”
彪哥看著手底下的人都朝著厲景行圍了過去,眼神輕蔑的嗤笑了一聲。
在這裡,他就是老大。
新來的總有幾個刺頭是不服氣的,打幾頓就變乖了。
彪哥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就等著這年輕男人被打屈服。
彪哥坐在椅子上,單腿屈膝橫跨在椅子上,眼神緊盯著厲景行,有人自覺的給他捏著肩膀,彪哥享受著那隻小白兔一樣的男人陷入絕境中,期待著他眼神中流露出絕望和恐懼。
嘖嘖嘖。
那樣的眼神實在是令人愉悅著迷,尤其人臨死前絕望的求饒痛哭流涕,令彪哥十分享受。
玩弄人心,把人當獵物寵物一樣對待,在他們這群人中,人命是最不值錢的東西,槍支彈藥毒品,才是上等貨色。
彪哥強盛時期,在東南亞歐美稱霸,手底下關押著的可是無數個“豬崽子”。
再倔犟不服氣的男人進去,他也得給人馴服了。
何況,區區一個長得有幾分姿色的小白臉。
厲景行被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