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掙扎了幾下平靜了下來,這個懷抱,這個體溫、這個氣息她再熟悉不過了,池田。
池田抱著她的手動了動,順著她後背起伏的曲線來回滑行,彷彿*貓咪一般漫不經心,見欒萌萌還那麼曖昧的撲在他的懷抱裡,緊緊的貼著他的身體,他埋首於她的頸窩:“還是這麼熱情,嗯?”
欒萌萌咬了咬唇。
難過,失落,還有別的很多複雜的情緒交纏在一起緊緊將她籠罩,恐懼反倒退居其次。只要他一出現,那股特屬於他的氣流就緊緊將她*,彷彿勒在心臟上的一條看不見的繩子,讓她無法呼吸。
池田低頭靠近了些,他的氣息灼熱的滑過她的耳垂:“想不想我?”
“想。”欒萌萌突然輕啄了一下池田的唇,池田雙眸一沉,身子一僵。
欒萌萌趁勢推開他,撐著自己坐直了身子,戒備的看了池田一眼。“你想怎麼樣?”
池田絲毫沒有在意她的抗拒,舒適的調整了一下姿勢撐著頭看著她,淡淡的說道:“綁架。”
“綁架?”欒萌萌咬了一下唇,有些心慌,他現在和那個讓她難以遏制的心動的男人完全是兩個面目。
肩膀忽然一緊,身子被一股力量攬向後撞進一雙冰冷的臂膀,池田的唇封住了她的嘴。他的懷抱像是越掙扎越陷得深的泥沼,他的吻瘋狂而熱烈,輾轉*,深得要吸走她的靈魂。
欒萌萌顫慄起來,心跳和*都狂亂而急促,他嘴裡有絲甜絲絲的氣息,她想推開他卻覺得暈得無力,很短的時間內,她便癱倒在他的懷裡,失去了意識。
正文 (102)插翅難逃
當欒萌萌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大床上,身上穿著一件大紅色的絲質睡衣,渾身仍然癱軟無力,她知道池田口腔裡那甜絲絲的氣息一定是什麼迷藥,讓人失去神志和力氣。
池田站在床前凝視著她,他身上的睡衣是繫帶子的款式,根本遮掩不住他結實的胸膛。“醒了。”他輕笑。
“這裡是什麼地方?”欒萌萌環顧了一下房間,橘色的燈光很柔和,房間很空曠。除了躺著的這個巨大而厚重的木床,一套同樣木質的會客桌和椅子和一個裝滿各種酒的酒櫃外,再無他物。
地面是咖啡色的實木地板,此時窗戶大敞著,涼爽的風透過大敞的窗戶吹進了房間內,讓落地的白紗像梨花般飛揚,吹著窗前的風鈴在微醺的風中發出丁丁的響聲。
“你應該問我會怎麼處置你。這個問題才是我現在最願意思考的問題,也是我最急切想做的事,我簡直一刻也不能等。”
“這麼說你已經想好了。”事到臨頭,欒萌萌反而鎮靜下來了。
“不錯,我在想是讓人把你*呢、賣到南洋當妓女呢、還是毀了你的容呢。。。。真的是很難做選擇。”
“你少做夢,你要敢那麼做,我大不了一死。”欒萌萌橫了池田一眼,毫不畏懼。
池田俯*,抬起她的下頜輕睨道:“死也不是件很容易的事呢,生不如死到是很容易,比方說像我姐那樣。”他的眼神逐漸變得冷冽。
欒萌萌努力想把自己的下巴解脫出來,可池田卻抓得很緊,她只好無奈地仰著頭瞪著他,忽而笑道:“要不,你就為你姐報仇,把我也弄瘋了吧。”
池田先是一愣,接著帶著惡魔一般的邪冷輕笑將狂妄的氣息就籠罩著欒萌萌的全身了。“這個主意不錯,不如我們先來個歷史重演吧。”
歷史重演?
欒萌萌突然想起姜芷琪曾和她說過的話,她知道她要面臨一次命運的考驗了。她一臉淡笑的看著池田:“像你老婆說的那樣,讓我懷個孩子然後再逼著我去做流產?”
“我老婆?”池田眸光一沉,像是在做解釋。“她不是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