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不然才子佳人的書也不會出現了,實在都是窮書生自己YY出來的。
姜大爺神奇之處就在與他把小姐的真實身份完全點出了,事情的性質就完全不同了,要麼是兩家有大仇,故意坑人姑娘。再不然就是葉薇真風流,真跟姜大爺有什麼,姜大爺這才拿出來說,不然這麼多千金小姐,偏偏就要說她。
詩會上葉景祀正跟仕子們喝酒時,就有人悄悄拉住葉景祀問,是不是有個妹妹是葉薇,葉景祀當時愣了一下,姑娘的閨名如何能外傳,誰傳出來的。
那人知道沒錯,便把姜大爺在外頭宣傳的故事說了,他並不知內情,姜大爺敢指名道姓說是葉薇,他就是心裡懷疑葉薇的名節,嘴上說話時卻把姜大爺鄙視一番,自己做夢YY就算了,這種不犯法。但是弄成這樣就是毀人家姑娘的名節,父兄出頭這種男人真是打死都不為過。
葉景祀當時就變了臉色,尋個藉口走了,一刻鐘後帶著一群王孫公子在醉仙樓前巧遇姜公子,大打出手一番,姜大爺抬回家就斷氣了。屍體抬到家裡,姜家父母還鬧不清楚狀況,就有人拉他們去衙門,剛走到衙門門口,捕快也不問青紅皂白就把兩人抓了,生死不明。然後更不幸的事情發生了,獨自在家的姜姑娘被拐子拐跑,下落不知。
從葉景祀得到訊息到姜家四口全部完蛋,總共耗時一個時辰,那時候仕子們的詩會還沒有結束,葉景祀還趕場回去做了首詩,順道買了單。
國公府上下得知訊息之時,葉景祀已經辦完事喝完酒,正往家裡趕。年後他就去了衙門當差,因為是閒差,他雖然沒有按點去,卻跟上下同僚關係很好,各方的交際應酬也沒有落下,白天幾乎沒在家裡過,但晚上他從來都是按點回去,就是有事不能準時也會派小廝往家裡傳個話,主要是怕楚靜言掛心。
安寧長公主對葉景祀這樣行事滿意不到不能滿意,上進懂事,還知道體貼父母,打架鬧事的時候都少了。雖然對娶妻之事仍然十分挑剔,不過兒子如此優秀,對正室挑剔一點也理所當然。
“下午有詩會,我已經吃過飯,父親,母親不用管我,我喝的有些多,想回去歇著了。”葉景祀請安完畢就溜了,只說喝多了醉酒,安寧長公主也只得讓他去。
一路狂奔回到屋裡,楚靜言卻不在正房,只在後頭小廚房裡忙活著。早飯她不可能起身做,不是她懶,實在是……晚飯她就親自收拾,動手能力雖然差了些,動嘴能力卻是不差。菜湯如何搭配,還要注意四季食補,以及葉景祀的喜好,下人做的當然好,她卻希望自己能多用些心。
“晚飯有什麼好吃的?”葉景祀推開小廚房的院門,只見靜楚言正在廚房門口著著,一身家常春衫,鬢邊彆著一朵新鮮的牡丹花,但如此看她的側臉,只覺得人比花豔。
楚靜言笑著迎了出去,君子遠庖廚,她進廚房都有些勉強,更何況是他葉景祀。笑著上前拉住葉景禮的手道:“都是你喜歡的,一會就好。”
葉景祀伸手摟住楚靜言的纖纖細腰,咬著她的耳朵道:“我最喜歡吃你。”
“別鬧了。”楚靜言笑著說,嗔怒看著葉景祀道:“下人們看著呢。”
“他們都在屋裡呢,才不會出來。”葉景祀笑著說,乾脆把楚靜言打橫抱起,幾個月的夫妻生活帶給他的快樂,好像超過了活著的這十幾年,心靈相通,身體的緊密結合,不管怎麼抱,怎麼摸,他都覺得抱不夠。
再親密的事都做過,這樣被抱起,楚靜言仍然羞紅了臉,小聲道:“放我下來,這裡人來人往的,被人看到不好。”
“哪裡不好了,誰敢說不好。”葉景祀笑著說,鼻子在楚靜言脖子裡嗅了嗅,小聲道:“真香。”
楚靜言把臉拉了下來,道:“我生氣了。”
葉景祀雖然捨不得,也只得把楚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