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科療養院被獵鷹的人看守著暫時安全今晚只要看到有此花朵為標記的指令都請你務必照做一旦成功我會想盡辦法救出你母親與你會和】紙張末端畫著一朵圓花圖形的標記
她手指一緊胸口被一股強烈的感覺壓抑得喘不過氣來
他沒騙她他的確捉走了母親
想起溫佩靈溫晴的心情有些複雜但無論如何她只有她一個親人了她不想最後連生母都失去
手指泛著不住的冷顫如今的她只要想到那個令她心碎的男人時身體莫名的鎮痛讓她窒息喘不過來身體會不由自主地變冷然後如同萬針刺骨那般痛得讓她無法承受
她幽深的瞳仁再次凝望指尖的小紙條今晚是否只要過了明晚她就能徹底撤離他的世界了是否只要過了今晚她和他就將走到終點所有一切的悲傷都將煙消雲散了
可是為何她卻一點也開心不起來反而是止也止不住的心冷疼痛
這時門外奇巖突然揚起一聲:主人
溫晴嚇得手指一顫
趕緊將紙條揉成一團往衣領一塞
下一秒一席偉岸挺拔的身影瞬間從門外走進來仍是一如既往地帶來一股涼颼颼的冷風震得溫晴駭然一顫
然而那英挺的身子站在門邊卻沒有再多走近一步只是凝著一雙鷹隼的銀眸緊緊凝視著餐桌前坐著的她眸光中拂過一絲柔暖的光彩
溫晴陡然一顫一週不見她沒想過他竟然會在此刻出現在她眼前
無法心底五味雜陳的心情她甚至不敢抬起眸子直視他的眼睛只是深刻地感應到屬於他的那股冰冷寒意她的身體莫名地又微微刺疼起來
厲天湛英挺的身影靜靜地矗立在門旁俊美如昔的臉龐上多了一絲憔悴沉寂一週的眸光在見到她的那一刻又情不自跳躍起竄動的冰焰
見識到她那次瘋狂的排斥反應這次他不敢再輕易靠近她怕一不小心再刺激到她
喉頭有些沙啞他隔著她有四五米遠的距離揚起一道輕柔的嗓音淡淡地問道:現在身體好些了麼
眸子掃過桌上那些亞瑟斯糕點嗓音裡有些許寵溺與不捨
其實她每天的身體狀況馬蒼喆和奇巖都會如是彙報給他而每天夜晚等她入睡之後他都會靜靜地坐在她的床邊握著她光禿禿的手指默默地凝視她怎麼也看不夠她的模樣回憶著曾經每一天他們擁有過的美好心口卻越發苦澀
他不知道她是不是扔了他送給她的戒指卻不敢再多問一句心就像被刀刺那般生生凌遲
溫晴的心倏然一縮
他的輕柔嗓音恍如隔世那般遙遠
曾幾何時她沒聽過這樣溫柔的嗓音了曾幾何時在午夜夢迴中她每一個夢境都是關於他的咆哮、他的森冷、他的殘忍
那記憶中曾經對她寵愛憐惜的厲天湛似乎離她的記憶好遠好遠了
低著眸子她不敢多看他一眼她以為早已乾涸的眼眶卻湧過一陣酸澀她以為不會再心痛的心臟卻因為他那柔聲一句問候狠狠抽疼
她深吸一口冷氣那被子彈穿心的手掌仍在隱隱作痛那被浸泡在冰冷水中的可怕一幕還在腦海中迴盪她忘不了那夜他抱著麗安蓮離開的背影忘不了那那曖昧痴迷的女。呻。吟聲彷彿還在耳旁如魔咒一般穿刺
閉上眸子她用力深呼吸一次硬是將那奪眶的熱淚給逼回去震顫著身子她旋即轉過身子背對著他冷著嗓音道:不必你貓哭耗子
隨即背後是一陣他的輕嘆
他凝著她纖瘦的背影那明顯顫抖的身子讓他眸底湧過一絲心疼嘴角拂過一絲苦澀的笑痕嘲弄著是不是該恭喜自己他成功地報復了她讓她從此恨他恨得夠徹底
濃濃的嘆息在空氣裡拂過他勾著唇如果你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儘管跟馬蒼喆說他的醫術不錯若是還怕冷晚上我讓奇巖再給你多添一床被子